“既然已经明白了，又何必多问。”男人道。
“那你，到底是谁？神医？祁墨？欧阳澈，又或者，更早。”楚夜问。
楚州低低的笑，没有以前记忆的楚夜到底是不一样了。
“嗯，更早，都一直是我，我一直陪着你的。”楚州不怕告诉楚夜。
楚夜呼唤系统，果然，那边又联系不到了。
以往发生过这种情况，但是楚夜
“你到底是谁？”楚夜问。
“楚州。”
楚州。
楚夜身子微僵。
熟悉的感觉层层蔓延到心头，同样是楚，所以楚夜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亲人，不像是。
“我是你哥哥。”楚州轻笑，男人笑起来温和极了，却也有什么不一样，没错，确实不一样，就像楚州忘记，曾经的他不会这么笑，时间有时候改变的不只这些罢了。
“哥哥？”楚夜寻了个对面的位置坐着，姿态散漫下来。
“你且说说，那个世界的哥哥。”万千世界，若是亲属关系，有的没的太多了，楚夜还记得上辈子他父亲叫楚远，当然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现实世界。”楚州道。
他到底觉得失策的，不应该这么早告诉这个人，毕竟现在的楚夜没有以往的记忆，不过想想有那些记忆又如何，这人会更加的避开他。
所以，没有了也罢。
总归是该他的人的。
“不累吗？登基仪式无趣极了。”楚州道。
瞧这话，说到楚夜心底了，还真是无趣的很。
“所以，我们早些睡吧。”男人一本正经道。
楚夜瞧着楚州。
“怎么了？”
“你说你是我哥哥。”楚夜重复“我觉得我们先和离比较好。”
楚州微哑，了然。
“放心，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这不是重点。”楚夜凝眉，这男人，真是。
“嗯。”楚州点头。
“既然你认识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不过是我的任务罢了，还是和离，你我都自在些。”
楚州起身。
男人比楚夜高出了半个头，楚夜坐着，就不得不仰头。
楚州迈开步子上前。
逼近楚夜。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不自在，嗯？”楚州声音低醇，语调微扬，出奇的勾人。
楚夜微微发愣，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鼻息间。
“阿夜，我们以前，什么没做过，嗯？”戏谑的语调。
楚夜微微懊恼。
伸手去推。
“楚州。”楚夜怒声道。
楚州止住了楚夜的动作，楚夜瞪着男人，只是这个人现在出奇的不要脸，楚夜抬腿，却被男人用腿拦住。
“生气了？”楚州笑“你以前生气从来不告诉我，倒是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像我欺负了你，可是分明，楚夜，你说，我哪里对你不好，倒是你，每一个世界欲拒还迎的勾引我，最后还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爱上我。”
楚夜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人。
什么叫勾引？他有勾引过他吗？
“民国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出现在我面前，一句话不说，就上来吻我，还有你做鲛人的时候，嗯，你那次不是撩我，怎么，做过的就打算不认账了吗？”
男人一字一句，语气哀怨。
说的楚夜竟然无言反驳。
这些事情楚夜只能隐隐约约的记得些，他现在的记忆力不怎么好，楚夜不是傻子，系统肯定动了手脚，可是这些楚夜并不放在心上，他散漫的很，情感也淡漠些，那些世界里的人无非都是些过客，再也不见，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
整个身体在男人怀里，这姿势真的不怎么好。
“你先放开我。”
“乖，我们去休息了。”楚州将人横腰抱起。
楚夜还真不怎么自在。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楚夜恼怒。
“怕什么，你当初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
“楚州。”楚夜这次真的生气了“你能不能不要提以前。”
他就不应该非要知道这人是谁，知道了，反倒这人无所顾虑了。
楚州低头看了楚夜一眼，笑“好，我不提。”
将人放在床上，楚州开始脱衣服。
“你做什么？”
“睡*你。”楚州道。
语气坚定。
楚夜气红了脸。
“怎么了，不提以前，我们就提现在，我们可是合法的，你亲自上门来嫁给我的。”楚州道。
“什么嫁，分明是娶。”楚夜羞恼。
楚州失笑“好，是你娶，你开心就好。”总归还是一样的结果。
楚夜感觉自己被套路了，可不是，遇到这人就没了什么智商。
楚夜觉得自己是被气的。
“我们和离。”楚夜说的坚定。
“乖，别生气，让你娶，我们睡。”
楚夜“……”
清冷孤傲都是用来套路眼前的人的，那么多的世界，楚州早就忘了最初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了。
人向来是个多变的，偏生他成了他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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