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是那灵格勒派来的人吗？”
常贺低头想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摇摇头，那灵格勒的人没有必要跟他说这些，那灵格勒的人一般都像地上这家伙，抡起棍子砸自己。
常贺这才注意到地上躺着的那个那灵格勒的士兵，身为一个警察，他见惯了死人的尸体，所以完全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时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弹夹快空了，就俯身在这个士兵的身上搜了一下，但是没有搜到枪支和子弹，难怪他要用铁棍和自己战斗。
这些人如果换一个国家生活的话，他们的命运将会截然不同。
常贺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那具年轻的尸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地上的这个人是敌人，可是常贺的心中还是难免多一丝怜悯。
当常贺继续在走在昏暗的长廊上的时候，他变得更加小心了，刚刚遇到的那个突入起来的攻击者让常贺发现，他的警觉性还是太低了，以至于对方抡起棍子他才有所察觉。
所以这次的时候，他加倍警觉的查看着自己的周围，同时他心中忍不住想起了秦凡他们，他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执行的怎么样了，不过他这一路上并没有遇到那灵格勒的人，常贺下意识的感觉他们成功了。
这种想法催促着常贺努力完成这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秦凡和佐伯都没有明显的察觉到，在常贺的这个计划当中，常贺所要承担的危险和不确定性是最大的，而常贺也没有说出这一点，他宁愿承担这个计划的全部危险。
尽管如此，他还是十分愧疚给秦凡他们带来的危险。
“如果能平安出去的话，我会跟他们好好道歉的。”常贺轻声嘟囔着，声音小的之后他自己能听到，但是他又用更加微弱的声音说：
“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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