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凡有些无奈的说，他不得不向这个聪明的女人投降：“我承认我怀疑是他，但是我一直都不确定，我只是听满意转述，并不知道是不是他。”
何思思看了他一眼：“我怀疑你已经确定了凶手的线索，你上次问比伯的时候就暴露了你的想法。”
她敏锐的看了他一眼：“你怀疑那个十年前从“那灵格勒”逃出来的犯人是真正的凶手？”
“我只是怀疑，我并不确定，至今为止我没有看到你的任何诚意，除非你们能够将那个犯人的详细资料拿给我看，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愿意和你一起调查这个案子。”
尽管常贺不愿意与“那灵格勒”的人合作，但是秦凡觉得这样的交换是值得的。常贺必然是要调查这个案子的，只要他能拿到关于神秘人的线索，对常贺的调查绝对是事半功倍，一旦案子告破，他与“那灵格勒”可以说是皆大欢喜，而常贺唯一需要提供的，就是“那灵格勒”调查员在这里的便利条件。
他但愿常贺能够下套。
“我就知道你会和我合作的，所以我叫比伯通知“那灵格勒”的大本营，关于十年前出逃的那个罪犯的详细资料很快就会整理好发送到这里，但是最起码也需要一周的时间，期间我们可能要先做些其他的调查了。”
“呵呵，先别高兴的太早，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你说。”
“你是代表那灵格勒还是代表你自己。”
“有区别吗？”
秦凡怔怔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何思思考虑了良久才说道：“那灵格勒。”
秦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希望你们不要夹杂其他的目的。”说罢转头向外看了一眼，秦凡看到了一辆停在街角的别克轿车，车里坐着一名老外，正看着他们。
何思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对秦凡伸出手：“以后就是同伴了，请多指教。”
秦凡看着她的纤纤玉手，忽然心生了一丝退却之意。从小到大，秦凡所有的伙伴最终的结局都是不欢而散，所以现在除了常贺之外，他已经不敢随便将自己的友谊交予别人了。
不过他最终还是握住了她的手，感觉有些凉。
餐后，何思思一个人离开了餐厅，她拒绝了秦凡送她，他只好看着何思思一个人走出了餐厅的大门。
她的身影顺着繁华的街道一直向前走，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乘上了那辆停在街角的美国原产的别克汽车。
隔着很远，秦凡看到驾驶室里坐着一个外国男人，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
比伯。
等到别克汽车消失在街角的时候，秦凡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常贺的电话，那边很快就传来了常贺的声音。
“喂，怎么样了？”
“就像你想的那样，何思思果然找我来了，希望我能跟她合作。”
常贺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就知道比伯拉不下脸来求我，所以只能通过你来侧面的请求我的帮助。不过这件事情对咱们也有利，只要能够查到那个神秘人，但凡是我所能够掌握的资源，我绝不会吝啬的。”
这是秦凡头一次算计别人。
他们上一次相见的时候，常贺本来坚决不与“那灵格勒”合作，但是他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虽然他不想和“那灵格勒”合作，但是秦凡没必要也这样。
“那灵格勒”属于一个特殊的组织，由一群特殊的警察守护着一群特殊的罪犯，他们全都不受国际法律的优待，这的确是很少见的。所以他们想要在这里大干一场的话，就必须依靠常贺给他们行方便。
所以常贺一早就料定了，比伯一定会想办法敲响自己的这扇大门。
他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是过来请求常贺，但是之前他和常贺因为一些私事闹得很僵，所以这点不太可能。
而第二种选择就是与秦凡合作，秦凡是旅行团里唯一活下来的人之一，他现在跟何思思等同于一根绳上的蚂蚱，如过秦凡愿意与他们合作的话，出于友谊上的帮助，自己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所以他和秦凡商量，“那灵格勒”想要合作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要带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作为交易，而他们最在意的线索，莫过于十年前从“那灵格勒”出逃的那个犯人的详细信息。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们真的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我觉得他们会对我守信誉的，因为我们是互惠互利的。”
但愿他们会遵守承诺，但是秦凡心中却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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