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光是小郎的钱把我『迷』住了,我还被你胯里的玩艺『迷』住了呢。”花婶嗬嗬笑着说。
道士问:“武小郎在你家住了这么长时间,你没跟他那个吧?”
“去你的!小郎是我干儿子,我咋能和他干这种事儿呢。”
花婶话音一落,就传来啪地一声响。
“哎哟!”道士叫唤了一声。
“花婶,你…你别老是动手好不好?这两天我被武小郎揍了好几顿,现在屁股还疼着呢。”道士不悦地说。
“打死你活该!谁让你招惹小郎呢。”花婶气呼呼地说。
道士委屈地说:“花婶呀,我…我跟你明说了吧,这次我到《虎家村》来,就是为了灭武小郎的老婆和小姨子。我说过了,武小郎的老婆和七个小姨子全是女鬼。”
“少跟我编故事了,小郎的老婆和小姨子在我这儿住过几天,我看她俩就是地道的正常人,决不是你说的女鬼。你是不是看上了小郎的老婆和小姨子,想从中『插』杠子,对吧?”
“唉!花婶呀,不是我说你,你是有眼无珠呀。武小郎的老婆和七个小姨子,喝过人血,变成了阴阳鬼,所以,跟正常人区别不大。哼!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更瞒不了我师傅的《魔镜》。”道士愤愤地说。
“睡吧,我困了。”花婶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倦倦地说。
“嘻嘻…今晚武小郎不在,我得跟你再来一盘。”道士『淫』『淫』地说。
“妈呀,你…你连来三盘,想要老娘的命呀。”花婶叫道。
道士嘻嘻笑着说:“花婶,你行的。”
一阵咯吱咯吱床板声,又一阵呻『吟』声。
“妈的,他俩连搞了三盘,真行!”孙小二羡慕地说。
我拉了孙小二一把,退到了院子里。
我大声咳嗽了几声。
我一咳嗽,花婶屋里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过了一会儿,花婶在屋里大声问:“是小郎吗?”
“干妈,我回来了。”我回答。
“小郎,都小半夜了,早点睡吧。”
“干妈,我和孙小二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再睡。”
花婶犹豫了一下,说:“小郎,我马上起床,给你俩弄点吃的。”
我嘻笑着说:“花婶,您家里有客人,就别起来了。我和孙小二自己弄点吃的。”
我故意点破花婶,你和道士在一起睡觉,我早就知道了。
“你个死小郎,挤兑我呀。”花婶骂了一句。
我和孙小二刚进厨房,花婶就跟了进来。
我笑着问:“道士来了?”
花婶不好意思地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明知故问。”
道士嘻笑着跑进了厨房。
我拿眼睛横着道士,问:“你不老实在屋里呆着,跑到厨房干吗?”
道士嘻嘻笑着说:“我的肚子也饿了。”
我灵机一动,赶紧跑回屋,把一粒『药』放进了一瓶饮料里。
我拿了三瓶饮料进了厨房。
道士问:“咱们四个人,你咋只拿三瓶饮料?”
我瞪了道士一眼,说:“没你的。”
我故意把放了『药』的那瓶饮料递给花婶。
花婶接过饮料,正想喝,被道士一把夺了过去。
花婶不干了,她气呼呼地扑向道士,骂道:“你这个龟孙子,一晚上整了老娘三次,老娘的嗓子眼都冒烟了,一瓶饮料你还跟老娘争,真没出息。”
花婶从道士手里抢过饮料,一仰脖子,咕嘟嘟地喝了下去。
我在心里大呼:“坏事了!”
本想给道士喝的『药』饮料,却被花婶喝了。
我十分懊悔,早知道就拿四瓶饮料出来。不过,假若我给道士拿饮料,势必引起他的怀疑。
我叹息了一声。
花婶喝完饮料,抹抹嘴,说:“还是干儿子心疼我,哼!你这个秃驴,除了折腾老娘,还会啥?”
道士尴尬地说:“我…我嘴巴也干了。”
“你嘴巴干活该,谁让你火气那么大,逮住老娘不停地搞。”花婶口不择言地说。
道士瞪着我说:“武小郎,你不够意思,不就一瓶饮料嘛,这么小气。”
我嘻嘻一笑,说:“得,算我小气,看在你我相识的份上,我就给你喝一瓶吧。”
我屋里只剩下最后一瓶饮料了,从老八手里拿来的两粒『药』丸,用了一粒,只剩下一粒了。
我回了屋,把最后一粒『药』丸放进了最后一瓶饮料里。
我琢磨着:这次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只要道士喝下了这瓶饮料,胯里的玩艺明晚就硬不起来了。假若道士三晚上都硬不起来,估计花婶就会失去信心,把道士赶走了。
我端着饮料进了厨房,把饮料递给了道士。
“喝吧,今晚便宜了你。”
道士乐嗬嗬地接过饮料,说:“武小郎,这还差不多。”
道士仰起头,正想喝饮料。
花婶突然窜了上来,从道士手里夺过饮料,说:“老娘喝了一瓶还不解渴。”
我大惊失『色』地叫道:“干妈,您就可怜、可怜秃驴吧,让他喝了这一瓶。”
花婶瞪着我说:“小郎呀,今晚,他把我整得够呛,不然,我喉咙也不会这么干。咦,这个饮料挺好喝嘛。”
花婶说完,一仰脖子,又把这瓶饮料一饮而尽。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也许这就是天意呀。
两次下『药』,都没有让道士喝下去,现在,我手里已经没有毒『药』了。
难道还要再回一趟《九盘山寨》?
假若我再回《九盘山寨》,一定会被众姐妹笑话的。
怎么办呢?
我紧张地思索着。
孙小二知道我两次失手,他也愁眉苦脸地望着我,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我阴阴地瞅着道士,又瞅了花婶一眼,突然,我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捉『奸』!”
对,就这么办,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要尽快把道士赶走,这样,才能跟踪他,找到道士的幕后『操』纵人。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太困了,我回屋睡觉了。”
孙小二跟随着我回了屋。
一进屋,孙小二就问:“武哥,两粒毒『药』都被花婶吃了,她不会有问题吧?”
我皱起眉头回答:“她胯里又没长那玩艺,能有啥子问题。”
“唉!花婶好象知道你下了『药』,故意保护秃驴似的。”孙小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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