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第二种，众人还能接受。
但若是第一种……
昊天圣主等人胆战心惊，这一刻甚至有转头走的冲动。
至于黑炎魔主等人，现在却像是一群乖宝宝一样，面对这圣君的暴怒，胆战心惊，丝毫不敢反驳。
他们敢说什么？
小命都在对方手里，他们是奴才！
主子训话，哪里有奴才说话的权利？
何牧也是神『色』严肃，正在和极道琉璃塔的四季神王交流：
“他是神灵？”
四季神王回答道：“不，只能算半神。”
“他掌握了一丝天道本源之力，却还没有与真正的天道本源长河相融，没有得到天道的承认。想必他侵袭这方世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要依靠这世界的力量，一举成为真正的神灵！”
天道本源之力？
天地规则之力还要强横的力量？
何牧精神一凛，想到了对方之前那轻松破掉自己五行镇狱规则之力的一指，神『色』严肃。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天道本源之力，但是何牧已经领略到它的强势了，的确不是天地规则之力可以拟的。
“半神，半步神灵！”
何牧暗暗心惊。
对方已经归来，岂不是意味着万圣界的『乱』战即将开始了？
对方是半神，顶尖圣主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敌，这一战怎么打？
一时间，何牧越想越多，而正在这时，“眉山公子”的视线终于落在了这边，具体点说，并非是落在了他的身，而是昊天圣主的身，眉头蹙起。
“你是蓝月的徒弟？”
昊天圣主闻言一惊，没想到前者竟然提及了自己的师傅，但还未等他回答，“眉山公子”一脸憎恶：
“真是令人恶心的味道。”
“那个老匹夫，害老夫三千万年前没能成神，罪大恶极！只是现在，他也死了吧？”
“哈哈哈哈，死了好！”
“这一次，老夫倒要看看，谁能阻止老夫！这方世界，是我的成神之路！”
成神！
他的目的果然是成神！
看到“眉山公子”张狂大笑的模样，何牧心神蓦地一凛，昊天圣主也是一脸骇然，心惊胆战，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三千万年前？
好古老！
那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呢！
根据史料记载，噬神族不是在一千八百万年前出现的么？
自己的师尊竟然在三千万年前曾和这一位打过一场，听这位的话音，自己的师傅还赢了？
昊天圣主有点懵。
对方说的这些事情，他从来都不知晓。
“眉山公子”看到了昊天圣主的表情，冷冷一笑：
“你不知道？”
“呵呵，不过是些陈年旧事，你不知道也罢。但是现在，你知道了，老夫回来了！”
“公告天下，让这方世界的人好好享受最后的这段时日吧，老夫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血雨腥风，血染江河！”
“吾名，秋白！”
呼！
话音未落，“眉山公子”……不，现在应该称呼他为秋白了，一臂挥出，身前空间骤然炸裂，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昊天圣主等人纷纷变『色』。
是万圣界的气息！
这秋白竟然一击打破了这片位面战场与万圣界的屏障！
呼。
秋白消失了。
只留下一声命令传响虚空：
“来血魔崖！”
这道命令显然是针对黑炎魔主等人的，诸多魔主闻言齐齐一凛，位面投影消散，显然是去奔走集合了。
昊天圣主等人站在虚空静默了许久，面『色』凝重。
本以为这场位面战场的大战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意外了，但没想到，连噬神族身后的始作俑者都出来了。
“秋白……”
昊天圣主嘴里念念有词，许久终于醒来，看向圣等人。
“让大家集合吧，咱们万圣界生死存亡的时候要到了，每个人、每个家族势力都要做好战斗的准备。”
“至于集合地点……定在万圣山。”
圣等人闻言精神一凛，纷纷点头：
“是！”
呼！
胜等人走了，没有再看何牧一眼，因为他们知道何牧自有昊天圣主安排。果然，他们一走，昊天圣主的视线落在了何牧身。
“何牧小友，十万里外有一座传送阵，可离开这方位面，通往牛角城。老夫在牛角城等小友。”
说完，昊天圣主这才走了，何牧没有犹豫，转身奔走，朝昊天圣主指点的地方掠去。数个时辰后，果然看到了一座传送阵，毫不犹豫踏入。
呼！
传送引动，瞬间结束，但还未等何牧脚踏实地——
轰！
耳畔又是一道轰鸣，何牧感觉被一股巨力携裹飞驰而行，足足奔走了一刻钟，这股巨力才淡去，何牧脚踏实地，睁开眼，赫然看到一张张惊喜的脸映入眼帘。
是戒元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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