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是意料中的结果，但是柳零还有些惊讶杜明飞的干脆。她以为，杜明飞起码会拖一下，来个什么稍后再议之类的呢。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他会不会太干脆了一点啊？
江海心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脸上一直维持着淡淡的微笑。不过柳零知道，她一定恨死自己了。
可是，恨又如何呢？有本事你就跳出来咬她一口啊。真是的，老是这样隐忍不发，柳零是真的是不耐烦了。这种明知道被人记挂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郁闷。她倒宁愿江海像韩月月那样，见到自己就吠两声。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会吠的狗不咬人。
中午，和孟观源通电话时柳零将中上午的事告诉了他。这事说起来主因还是来自于他，当然得让他知道；而且柳零想着如果自己不换工作的话，以后可能会少不得要孟观源帮忙了。
其实除非自己不出去工作，不然像这类事情都是无法避免的。就算找个与孟氏无关的工作好了，难保不会和赵磊、黄尔其他们不会有关联啊。结果都一样，这聚通也还能呆着，那就呆下去呗。
再说了，这也算是安下孟观坤的心吧。
“妈……”
果然，柳零下午就接到了张妍的电话。她敢打堵，现在电话那头，肯定是孟家的四位长辈围在电话旁。
“零零，晚上回家里吃饭吧。顺便让福婶给你多做点菜带回去，天冷了，做饭麻烦，你们就别自己动手了。”
“……”
这理由，柳零都不忍心吐槽。叹了口气，说来说去，她就是不好意思拂了张妍的意。不过，也不能让他们以为她会随叫随到，孟先坤得寸进尺的个『性』，她可是领教过的。“妈，我问一下观源，晚点复您的电话好吗？”
关键时候，孟观源这尊冷面神还是要抬出来放一下风才行。当然了，柳零也是顾及孟观源的想法，他有多讨厌被孟先坤牵着鼻子走，她也是知道的。
“为什么妈就喜欢给我打电话呢，说起来你是她儿子，你们俩更亲好么。”坐上孟观源的车，柳零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她很难做好吗？
不答应，孟先坤绝对会生气，他一生气，肯定会整妖娥子。
答应，她不希望孟观源因为自己而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更不希望，他和孟先坤之间的博弈因为自己走向他反感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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