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付款？”
私人侦探眼睛一亮：“支持任何付款方式，支票？或者转账？您怎么方便怎么来。”
青凉突然抓紧手机，她是不缺钱，但是……原主根本没有这么多钱……
难到让她把上个世界或者其他世界的通用币拿出来？怕是人家说她是个傻子。
方不方？装完逼没钱了？
不行，不慌……
私人侦探看着青凉不动了有些怀疑：“警官？”
青凉松开握着手机的手：“我晚上出来的急，忘了带手机，你把卡号写给我，我回去给你转账。”大佬的气息要保持好。不能方，小事。
私人侦探有些怀疑的眼光看向青凉，青凉立马就瞪回去：“你怕什么？我转钱你开始调查，我不转钱，你就不查呗？对你没什么损失。”
没等私人侦探接话，青凉就又凶巴巴的来了一句：“再说了，我像是那种钱都付不起的人吗？”
私人侦探低着头开始写卡号：“不好意思警官，有些多疑习惯了。”
不过青凉说的也确实对，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没损失的，如果她不转钱，他就不查呗，到时候就只当是别人放了个屁。
放。青凉。屁，带着卡号走了，准备去转钱。至于转钱的方式？不就那两回事，不是卖东西，就是卖东西。
你说会不会卖穷？不会，有东西任性。
青凉回去就把钱转给了对方，而对方也确实很尽责，三天之后，就带着资料将青凉约在一个咖啡厅：“警官，这是您要的东西。”
青凉拿起来看了看，也确实很详尽，还有大量的照片，做证据之类的。
青凉就利索的给对方转了款。
上面记载了那几个人的住址什么的，青凉又一一的跑了一遍，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给对方贴了一张符，贴上符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然后青凉又跑到自己父母那里，还有弟弟，也贴了一张符，但是这两种符是不一样的，给那些受害人贴的是追踪符和监视符的结合版，有些像无线摄像头，一旦发生什么，青凉全能远程看得到，而且能追踪到对方的位置。
而给家人贴的符完全是防御符了，就是避免有人伤害他们。
有了防御符青凉就没有再偷偷跟着几个人上下班了，回到了警局，小飞正在座位上整理资料：“小飞，最近的那些工厂排查的怎么样了？”
小飞皱着眉头“凉子，这个小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还是蛮长的，这周围的工厂也很多啊，这个不好查啊。”
“重金属的有几家？”
“重金属的大概有五家，但是这些重金属的厂家都是很大的，一个厂都有上千名员工，我们没有一点头绪什么的，你说怎么？怎么弄？”
总不可能上千人都一一盘查吧。
青凉也知道是不可能：“胖子那边的资金线和电话线呢？也没有进展？”
“电话线都是没有注册身份证的，而且早就销毁了，根本就打不通，定位也定不到，对方很谨慎。”
“资金线这笔钱转了好多道弯，查到最后，几千块钱是从十几个账户进来的，而且这些账户的开户人都是老年人。”
青凉皱皱眉：“全是老年人？”
“是的，全是老年人。”
“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一些都已经做好了措施，根本就不怕被我们发现。”
“是啊，这些老年人就觉得办了个卡，然后卖掉自己那张卡。”
青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有没有可能是团伙作案？一个人谁去收那么多卡？”
“这个卡里就走过这一笔转账吗？”
小飞摇摇头：“不止，这些卡都或多或少进过钱，或者出过钱的，但是数额都不大，而且这些数额很快会被分散，然后……取出。”
青凉拍了拍小飞的肩膀：“曲队呢？”
“在里面呢。”
青凉快步的走向办公室敲敲门：“曲队？”
“进来。”
“曲队，我觉得这有可能是团伙作案。”
曲队愣怔的看着青凉：“团伙？”诈骗什么的有团伙作案，但是杀人碎尸？也有团伙？
青凉点点头把之前小飞说的情况跟她说了，这些明显是有目的性的，而且他们有人弄这些尸体，有人收钱，有人想办法将这些东西卖出去，就像是那天我们收缴的那碗汤，就是人类的生殖器官做成的，他们还有相似的主顾。
曲队听青凉这样说难免的觉得也挺对的：“那你说他们团伙作案的动机是什么？”
青凉遥遥头，不能猜测，但是动机，无非两点，杀人的图快感，卖东西的图钱。
“曲队我上次也在您身上闻过这种味道……”
“您有没有顺着那个下线查一下？”那种味道？自然是人的生殖器官熬成汤的味道。
曲队听到青凉的话就是面色一白，有些艰涩的摇摇头：“我去查了，但是所有的踪迹已经消失了。”
“能和我说说嘛？”青凉坐在一旁手指在桌子上轻点。
曲队面色有些不好但还是点点头：“我老公，阳痿早泄。”说起这些的时候曲队显得有些难以启齿的，但是她也知道，青凉一直没问，也没告诉别人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这些毕竟是和案子有关联的东西。
深吸一口气曲队继续说：“我们俩这么多年也没有孩子，其实都是他那方面有问题，我们看过了许多的大医院都没有结果，也没有好转，但是我们两个感情你也知道的，很好，我们不会因为这些事情闹离婚，所以只能想尽办法的去治。”
“但是中医西医，大医院小医院，偏方门诊，能试的全都试了，结果一点用处都没有。”
“后来那天我就是在我家门口，看到了一个保温桶，里面就是汤，下面压了一张纸条，说是治病的，让我们试吃，没用不要钱。”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信，但是终日的没有希望，加上这个人总是天天的放汤，我们喂了狗一些，也发现确实没有问题，我们就喝了点试试。”
“我老公就发现，喝了确实有用，虽然效果微乎其微，但是确实事好转，我们就很是激动了，但是这时候对方也报了价，说着一壶汤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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