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猫卡尔和绿毛还在菠萝家后院的树上蹲着呢。
“卡尔，兜里有吃的吗？”
“给我点呗！”
绿毛问。
“喵呜……”
你怎么自己不带呢？
你的马甲是不是白穿了？
“我的马甲兜里只能装下一支枪。”
“你能不能帮我也搞一支小枪啊？”
“喵呜……”
等明年开春纽约有枪展时……
让贾西贝带你们去，给猴子也搞一支。
“一言为定啊！”
…………
画上是一群坐在悬崖边上的企鹅。
毛毛坐在沙发上。
他抽着烟，心情似乎有些焦急。
他站起来，穿过舱房，走到舷窗边向外张望。
他回到身来，他在舱内不停地来回走到。
大鼠蝴蝶看着他。
他走到挂在墙上的晴雨表前，看着一幅画着企鹅的水彩画，他下了决心。
他从桌上拿起帽子，走过去，把医生刚才从酒店拎回来要给朋友捎去迈阿密的包拎出来，放在船舱里的一个隐蔽处，然后给贾西贝打了电话。
他告诉她，医生贩毒。
毛毛走出了船舱。
大鼠蝴蝶看着他走了。
…………
在小白玫手机店里，菠萝坐在台阶上。
孟梦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不，你吓唬不了我了！”
她边说边靠在一个箱子上，眼睛没离开他。
“你使我感到可怕，你听见了吧，可怕！”
她在喊。
“你让我走，我讨厌你！”
录音机传来帕瓦罗蒂的男高音。
“你喊也没用，没人会听见。”
“我希望你听我把话说完。”
他把胳膊交叉放在胸前。
“我决不走近你，我就呆在这儿。”
“不过，我要让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了石尚。”
“我杀了他，因为我觉得他的脑袋很讨你喜欢。”
“他也在坏我的事。”
孟梦哭了。
“够了！”
“况且，他也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吸毒的小石尚。”
“我不敢想象……你和他……他手支着一级台阶，要站起来。”
他站起来，朝孟梦走去。
“我杀了他，因为我嫉妒他。“
“你还不知道什么是嫉妒，我的小白玫瑰！”
他站在她面前，提高嗓音。
“爱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像永恒的爱情一样恋着，可又像我一样有着慈祥面容的脸！”
“你不要再说啦！”
孟梦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菠萝慢慢地走近她。
“我让你害怕，嗯？”
“有时候我让自己也感动害怕。”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生活！”
“甚至有时我也很快活！”
“就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
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搂向自己。
她挣扎着脱身。
“不，放开我！放开我！”
“就是在你叫喊时，我也喜欢你。”
他摇晃她。
“你是我爱的唯一的东西：白玫瑰！”
“其它东西我都可以不要。”
…………
“来啦！来啦！”
“毛毛来啦，进屋啦！”
绿毛告诉卡尔。
毛毛走进小白玫手机店内，没人出来，他穿过店铺。
毛毛走进客厅。
他发现室内无人，伫立片刻。
他走到通往贮藏室的楼梯前。
他看见一直大门紧闭的地下室，今天确是敞开着。
他向地下室里走去，他惊呆了，满屋子的白玫瑰。
白玫瑰的美和红玫瑰的美很不一样，红玫瑰热情，白玫瑰安静；
红玫瑰艳丽，白玫瑰清秀；
红玫瑰像火，白玫瑰似水……
那么，白玫瑰代表什么？
白玫瑰代表什么样的爱？
白玫瑰代表纯纯的爱，表示你是圣洁的，甘心为你付出所有；
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纯情、天真；
白玫瑰寓意是我足以与你相配。
毛毛走下楼梯。
菠萝和孟梦看见了他。
“毛毛！”
孟梦惊讶地喊。
“你放开她！”
菠萝抄起身边箱子上放着的一尊雕像。
“你放开她，混蛋！”
“你放不放她？”
菠萝向后退着，举起雕像。
“你，你也别想从这儿出去！”
“你也别想跑，我已经报警了！”
“医生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毒品也可能被警察带走了。”
毛毛用头猛撞他的胸部。
菠萝倒在玫瑰花丛上。
他艰难地站起来，气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朝箱子上放着的刀，扑了上去。
毛毛拉着孟梦的胳膊。
“快点儿，过来。”
他们朝楼梯走去。
孟梦回头。
“毛毛，小心！”
毛毛突然转身。
…………
“喵呜……”
这么半天没声，是不是出事了？
卡尔跳下树，招呼了一声马丁，向门口跑去。
刚好，毛毛进屋没有关门，三个家伙窜进屋里，都把枪掏出来握在爪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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