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却给出了两个大不相同的答案。
原本因北倾不将穆嬷嬷请出来，而对她有些生疑的綦志宏和一众人，此时却明白了几分。
不是心虚的不请人出来，而是，她知道，对方在撒谎，请人出来，也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虽众人所猜，**不离十，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一开始，北倾就没有打算将穆嬷嬷牵扯进来。
不然，初始也不会让穆嬷嬷直接回福禄苑。
好似没有看到程李氏母子的懊恼，北倾笑笑，再次问道：“还是三二一，你二人一起回答，当日，穆嬷嬷打的谁？”
“我爹。”
“我。”
又是大不相同的回答。
北倾眨眨眼，“我虽刚回京，但穆嬷嬷，我还是了解的，她年岁已高，且身形瘦小，若她动手打程李氏，倒说得过去，但若是打程太，这便说不过去了。”
“大人您看，程太身形魁梧，可见，是个身强力壮之人，试问，这般的一个人，穆嬷嬷怎么可能打得过？”
“不是她打的，是她带去的人打的。”程李氏扬声喊道。
“程李氏，你觉得，你说的话，还能信吗？”
北倾轻轻飘飘的一句话，得到了一众人点头赞同，随后扬声唤道：“二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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