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诶了一声，眼神有些闪躲，他死皮不要脸的冲傅曦之露出一口洁亮的白牙:“撒尿。”
“………”
当他没问。
程皓再一次恶心到了傅曦之，他拎着袋子先往前走了，大白跟在旁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程皓。
程皓鼓着脸呼了口气，手指顺着裤缝往上，摸到口袋的位置，那里面有一个个小小硬硬的东西，超大号，薄荷味的——冈本。
他刚才就想买了但是傅曦之在场他没好意思，思来想去他又返回去买了，那个收银员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程皓抠了抠眉心觉得自己买早了，他现在连跟傅曦之打啵都难得很更别提进一步了，但耐不住他贼心不死，万一哪天傅曦之又喝醉了。
程皓此生最后悔的事便是那天晚上没趁热打铁把傅曦之上了。
嗨呀悔的肠子都青了。
汪汪——
两声狗叫。
程皓抬眸看去发现傅曦之站在不远处侧身看着他。
他忙提着袋子撒欢似的奔了过去。
他的小曦之啊他的心头宝。
回去的时候程皓特意把傅曦之带到了小路上绕了一个大弯，他在直通的那条道上又看见了前几天缠着傅曦之要微信的老娘们，为了保险起见，他宁愿多走点路。
程皓已经和这帮垂涎傅曦之的老娘们做好了长久抗战的准备，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策略，每当有人给傅曦之要微信的时候他就抢先过去把自己的微信给那人，时至今日他已经凭借着自己斩断了不少烂桃花。
回头他就把那些人全部拉黑。
又都是女生，手段不能太残暴只能这样，傅曦之那个人不喜欢他太暴力。
程皓暗叹一口气。
他这是把自己活成了什么样呦。
要是最后傅曦之还对他不冷不热的，估计他从十八楼跳下去的心都有。
单身的时候觉得单身就挺好，现在心里装了个人，再也不能忍受单身的痛苦了，只能煎熬等待，却也甘之如饴。
程皓真是恨死了人类所有的七情六欲，可回头想起傅曦之，又觉得，好像再难受也都无所谓了。
程皓盯着傅曦之白净的侧脸，没头没脑的来了句。
“傅曦之啊傅曦之，你可真是个害人精。”
“……”
傅曦之依旧沉默，从表面上看，没有一丝波澜。
****
回到家后程皓率先就将那个“作案工具”压在了枕头下面。
总之先不能让傅曦之发现，不然以他那个尿性，啧啧，能连带好几天不带给他好脸的。
无耻之徒——这四个大字会牢牢订在他程皓的脑门上。
程皓想着都笑了。
无耻之徒？
这个应该在他和傅曦之一块洗澡强吻他开始就订上了。
啧啧，他说那么难追，合半天自己印象这么差劲。
可真要正人君子，程皓是打死都做不到的。
他能憋到现在都没对傅曦之用强，已经很好很好很好了，他又不是和尚，哪能顿顿吃素。
在程皓出来后，傅曦之从房间出来拿出一张试卷对他说:“第二次。”
程皓摊手。
Who怕Who？
他手插口袋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进了书房，傅曦之随后进去，然后将书房门咔擦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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