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中午一直在担心战队赛的事情，以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傅曦之讲什么他也完全听不进去，最后忍无可忍的站起来。
“我想尿尿。”
傅曦之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去吧。”
程皓将手机揣进兜里，踢踢踏踏出去了。
他走到实验楼外面的一个墙壁后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用打火机点燃噙在唇边，然后眯着眼拨通了一个电话。
烟雾缭绕中，他妖孽的脸庞朦胧不清，只有那扉薄的唇瓣在一闭一合。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的环境咋咋呼呼，是各种游戏的声音，一听就是在网吧。
“老大，你真来不了啊？战队赛快开始了，那边那群瘪犊子一直在叫嚣让我们输了给他们老大提鞋！”
程皓呼出一口烟雾，看了二楼一眼，沉沉道。
“我尽量过去。”
“不行啊老大，还有五分钟你就算用飞的也飞不过来啊！我们输定了！”那边急呼呼道。
“给老子闭嘴！有没有点出息！？”
程皓暴躁开吼，正在想办法忽然那边又兴奋了，“老大老大我看见救星了！”
程皓将烟摁灭在墙上，漫不经心的，“谁？别他妈随便拉一个丢我的人。”
“不是不是，是顾意！我看见他进网吧了！开了13号的机子，就离我们不远！”
“顾意？”程皓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又听见那边说。
“他学习那么好。应该打游戏也不差吧，就是不知道肯不肯帮忙？”
这时候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程皓道，“你把电话给他。”
“得嘞！”那边小弟听命行事，然后就是椅子拉开的声音，穿过喧闹的游戏声，似乎在某处停顿下来。
他听见那边喊，“顾意，我们老大找你有事。”
接着，没有几秒，那边传来顾意那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哪位。”
程皓已经想好措辞了，听他问出这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不是，顾意什么脑回路？
不知道是谁还接？
老大不是他程皓还能是谁？
清咳两声，他自报家门。
“程皓。”
“哦。”
程皓有种想挂电话的冲动但有求于人还是忍了下来。
“英联你会？”
“怎么。”
“帮我打场战队赛。”
“理由。”
“同班同学这个理由还不够？”
“………”
那边沉默，程皓又说，“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以后有事你说话。”
那边继续没声，程皓拍了两下听筒，“喂？喂？答不答应给个准信儿啊！”
“老，老大……”
“怎么是你？顾意呢？走了？”
“昂……昂……”
“靠！这么不给面子？！”
“不是，老大，他好像走到我们位置去了。”
“……那你愣着干嘛，输了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那边匆匆忙忙撂了电话，程皓解决心事，又在外面站了会儿散散全身的烟味这才重新回去。
确实，他也没想到顾意居然就这么答应了。
那家伙平常一个眼神就能冻死一波人，高冷的一匹。
很快，到了下午考试时间，学生们陆陆续续返回考场，准备下午科目的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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