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方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由刘洋开着车，先将文立兴送回去，再送方琴回街心社区。
从火锅店出来正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姚广娟看到了副驾驶上刚刚跟文立兴说完话回过头来笑的方琴，又看了看那个车标和车牌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坐进出租车里之后，还是忍不住给在总裁办做主任助理的表哥打了个电话。
“哥，给你打听个人。”姚广娟说道
“谁啊？”电话那边的穆建成问道。
“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今年新来的那个叫方琴的。”姚广娟说道。
“方琴，这个名字好像听说过，你等等，我查查，”穆建成回答道，“不过你问她做什么？”
“有点好奇她的来头。”
“你什么时候关心这些了？她抢你男人了？”穆建成那头轻笑道，“稍等。”说着，穆建成打开手机免提。
不一会儿姚广娟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的声音。
“方琴，申城人，云城大学会计系毕业，从去年开始进到地产公司在锦绣山庄售楼处实习……锦绣山庄……这不是文亚瑟实习的地方吗？难怪了，你是因为这个才想了解她的情况呀。”穆建成笑道，“我说你怎么会关心她呢，原来是跟文亚瑟有关啊。”
“要你管。”姚广娟没好气地说。
“你这样不跟你说了。”穆建成要挟。
“你还是不是我哥？”姚广娟问道。
“是和不是有什么区别？”穆建成一边看着方琴的照片一边说道，“不过这个女生，看着好眼熟啊。”
“八月十五的时候，她跟文亚瑟一块儿去的。”姚广娟说道。
那天晚上穆建成也去了，还拍了一些文亚瑟的照片发给姚广娟看，被姚广娟发现方琴跟文亚瑟在一起。
当时姚广娟就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文亚瑟自己去的？”
“跟他女伴。”穆建成随口回答道。
“他女朋友？”
“不知道，这两个人跟令自娴一块儿猜的灯谜，后来的奖金文亚瑟那份也都给了这个女的，走的时候文亚瑟是送邵秘书走的，没跟这个女的一起。”
这会儿，姚广娟提醒着穆建成之前有见过方琴。
“哦，你说那次的事情呀，那时候天黑，我也没看清脸，只记得了她身材挺好长得挺漂亮的。而且也过去这么久了。不过我总觉得是最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等等啊。”
说着，穆建成打开了手机里的相册，随手往前面翻了几下，点开了一张照片，他面色有些吃惊。然后他又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妹子，这次你得好好谢谢我了。”穆建成说道。
“怎么了？”姚广娟问道。
“上个月文亚瑟的立飞奢侈品平台上线，这个方琴是那个幸运嘉宾。”穆建成说道。
“什么幸运嘉宾？”姚广娟不解，“等等，你说立飞奢侈品平台上线……她也去了？”
“去了，不只是去了，还被李总抽中了。”穆建成说道。
“被李总抽中了？！你是说那天上台被李总颁发奖品还被他抱的女人是方琴？”姚广娟差点惊得把电话摔掉。
“对，就是她。而且如果没看错的话，她昨天还来过我们这一层。”穆建成说道。昨天晚上他看到邵继海带着一个女的从电梯里出来，当时那个女的用围巾捂着脸，只能看到一双眼睛，但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现在盯着方琴的照片看，再想到之前见过方琴时的样子，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就是昨天那个人。
“她去过你们那一层？”姚广娟更是惊讶地嘴巴大张着，“她去你那层干嘛？”
穆建成在总裁办，他们那一层，除了总裁办公室就是秘书处和总裁办了。难道方琴是去找李总？他们俩是什么关系？今天她看到了方琴坐在那辆车牌尾号616的迈巴赫里，之前她问过穆建成，知道那是李氏庄园的车。再想到方琴跟李雨笛带着情侣款的戒指：“难道她是李总的未婚妻？”
“应该不是吧。”穆建成否定，“他俩在文亚瑟那个酒会上零互动，一个在左一个在右。而且李总在给她颁奖的时候很客气，她还给李总说了‘谢谢李总’呢。”
“你怎么知道？”姚广娟问道。
“因为你哥就坐在下面好不好？”穆建成说道。
穆建成当时坐在第二排，方琴说“谢谢李总”的时候，声音经过礼仪小姐的麦克风并不小，他正好能听到。
“可是她去你那一层干嘛？”姚广娟问道。
“这我怎么知道，可能她跟邵继海有关系呢。我记得当时看到的是邵继海提着东西，可是他下电梯的时候是空着手的。”穆建成回想着。那天下午他准备下班的时候看到邵继海去坐电梯下去，然后上来的时候提着个东西跟方琴并肩从电梯里出来，有那么一刹那他以为是邵继海带女朋友来了。
“她还跟邵秘书有关系？”姚广娟有些凌乱了。为什么方琴会跟这些人都有关系？她有些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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