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好奇道“这么说来，你已经有了成果？”
他听康纳斯这句话的意思，在与诺曼交流的时候，似乎隐瞒了什么关键信息。
“也不算隐瞒。”康纳斯说道，“我之前就对你说过，研究进行到关键步骤。我经过实验，制作出了一种特殊的『药』剂，可以压制血清的副作用，不过时间只有三分钟的样子。三分钟一到，我就会变回普通人，而且会精疲力尽，失去力量。”
“难怪你敢保证一个月之内，至少可以延长诺曼的生命，或者说减缓他的病症。”韦恩恍然大悟，“这就是你的底气。”
“正是如此。”康纳斯笑着点头。
“很好。”李察说道，“不打扰你了，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或许彼得可以时不时来帮你。”
“荣幸之至。”康纳斯回答。
随即他走进实验室，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守在门口。
李察和韦恩离开。
“等到有了稳定的研究成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李察上下打量韦恩的身体，看出他旺盛精力下的疲惫，说道，“一定会对你有帮助。”
韦恩的身体素质，处在人类的极限，但是，比起那些得以强化的战士，恢复能力和力量的上限，就弱了不止一筹。
当然，通过智商和主角光环，加上出『色』的科技设备，韦恩可以打败他们，但是过程必然略显艰难。
李察不清楚韦恩后边是怎么强化自己的。
但是他很清楚。
如果在这个世界，刚刚重出江湖的蝙蝠侠，和超人仍有命运中的一战的话，同样消失了许多年的超人，可以轻松击败蝙蝠侠，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换句话说，以蝙蝠侠目前的状态，纵然手持氪石，蝙蝠侠对超人也算不上什么巨大的威胁。
就算没有见过超人，可从一些遗留视频，和资料上来看，李察百分百确定，超人的力量，大致处在六环，甚至是七环的水平。
比他强大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不止。
就单纯的力量方面，古一都可能不是对手。
当然，古一身为至尊法师，手段极多，一个人的战斗力，可不光是依照力量来计算的。
再说，超人有一个致命的威胁！
这一点就算不是众所周知，至少也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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