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菲儿离开后，沈立新一个人坐在座椅上沉思。
他拨通内线，“素文，你进来一下。”
谢素文收到电话就从外面走进办公室，“沈总，你找我？”
“把门关上。”
谢素文照做。
沈立新把沈菲儿的事情跟谢素文说一遍，谢素文没有任何惊慌，多年职场混迹不是白混的，不过这件事最主要的还是沈立新。
其实沈菲儿这样一来，反倒帮了谢素文的忙，她一直想知道沈小小在沈立新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有多重要。
谢素文走过去坐在沈立新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你怎么想？”
沈立新心里多多少少有沈小小这个女儿，但比起沈小小，他更不想失去他现在的一切，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谢素文吻了吻他的唇，“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小姑娘而已，相信你可以解决的，下次我会收敛的，是我的错，今晚我可以补偿你。”
……
沈立新难得在晚上十点前回一趟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沈菲儿见到沈立新回来，跟往常一样打一声招呼。
沈立新也配合演戏，仿佛白天的事情没发生过。
沈小小陪着顾亦清住在医院，家里只有三个人，加一条狗，二巴懒洋洋的躺在它狗窝上。
晚上十点多，沈母洗完澡，沈立新半躺在床上看杂志。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需要应酬？”
沈立新放下杂志，“今天不需要，这两姐妹都不用上学？个个都不去学校，菲儿最近常常陪你看电视？”
沈母把灯关了，房间里陷入黑暗，“你又不是没读过大学，管的很松，反正只要小小能顺利毕业就行，上不上课无关要紧，菲儿这孩子挺好的，很有孝心，常常陪我聊天”
沈立新假装不经意的提了一句：“有时候看你跟菲儿才是母女，菲儿跟你长得像，尤其是眼睛，倒是我们家小小跟你长的有点不一样，胖的时候看着还有点像，瘦下来比你漂亮很多，看着不像母女，鼻子又高又挺，我们两的鼻子都不怎么好看，小小的就很好看。”
“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懂什么，快睡觉。”
沈立新没有多说，开始睡觉。
只不过他的这番话在冯佳慧的心里掀起了涟漪，本来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她的心一直不安定，如果沈立新有这么说，她的心里开始留下疙瘩。
想着沈菲儿的脸，又想着小小的脸，越想越觉得的确是她跟菲儿长的比较像。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就犹如藤蔓一样疯狂生长，没有尽头。
冯佳慧到后半夜还睡不着，她干脆起来到书房，拿出沈小小小时候的照片，一张张的翻看。
沈立新注意到冯佳慧的动静，但没有睁开眼睛。
他们家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孩子，她怀胎十月，拼死生下来的孩子，怎么是别人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冯佳慧就止不住的心慌。
她一个人在书房抚摸着照片，眼睛大大的，挺像她的，差不多看了一个小时才重新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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