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正在听着对面的人说话，腰板直挺，拿着手机，透露出一种商务又禁欲的味道。
在他手边有一副墨镜，前面还摆着一台超薄的笔记本，停留的页面是股市涨收的页面。
暮清迟突然在他身后停下，发现他这样看起来，还真有种大总裁的既视感，成熟稳重，满满的商务男士的感觉。
所以他离开的这五年到底干了什么？
之前她问过一次，他说了个在金融圈做了几年，就没再细说。
暮清迟也就没问下去，他有他的自由，两人又不是什么必须知根知底的关系，没必要了解得太清楚。
反正在暮清迟潜意识里面，莫霆渊这个人干什么都是对的。
她站在后面没再动，摆手让想过来的服务员先别过来，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他说话声音有点低，沉沉的如同大提琴一般悦耳。
说的话也少，只偶尔嗯一句，看起来一直是对方在说话。
暮清迟站了没一会儿，听到他终于说了句长点的话：“要是她受委屈，你就提头来见。”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
暮清迟本来有些讶异，还想听他往后说，没料到他就把电话挂了。
那么的那个“她”是谁？
男的女的？
女的吧……不然怎么用“受委屈”这种词？
她突然抿了抿嘴，眉头微敛起来。
说好不认识别的女孩子呢？
这种语气，是女朋友吧……？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一闪而过的怨念，见他终于挂了电话，便走过去。
暮清迟出来的时候又戴上帽子和口罩，帽檐压得低低的，基本看不到脸。
但她才进入莫霆渊视线，莫霆渊就认出她了。
才坐下，莫霆渊就问：“怎么上来了？”
怪不得君易棠说她已经走了，却迟迟没有电话打过来。他刚才急着挂电话就是担心她找不到自己。
暮清迟拉下口罩：“上来喝一杯。”
下一句自己没忍住就问：“和谁打电话呢？不让谁委屈？”
问出来了才后悔：妈耶，这不是明着告诉人家自己在偷听吗。
虽然不是故意的，那也不好啊。
莫霆渊猛地一愣，看着她：“听到了？”
暮清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嗯，我刚才就在你后面……”
莫霆渊蹙了蹙眉，无声垂下眼帘。
暮清迟就当他是不高兴了，心里翻着白眼直想扇自己巴掌：蠢啊……
但很快莫霆渊又看向她：“是朋友。说了点事。”
暮清迟马上点头：“哦。我就随口问问。”
“男的。”
“嗯……啊？哦……男的就男的……”
莫霆渊的眉却越皱越深：“你不开心。”
“我不开心？哪有？”
“写脸上了。”
“……”
暮清迟摸了自己的脸：有吗？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放下手，郑重其事地说：“那什么，你是不是有女朋友？”
莫霆渊神情凝固了一下，正想说话，暮清迟已经继续往下说：“如果你有女朋友，或者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你一定要说。不然你有女朋友我还住你家可不好，万一让你女朋友知道……”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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