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正在打电话，男人毫不留情下了驱逐令，“没事就可以退了。”
旁听了全过程的云兮暖又抿了抿唇。
那人应该就是秘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取代了艾迪。
就连慈善晚会这种事，也是可以陪着席暮璟去的。
虽说像席暮璟这样家世身家的人，带秘书去慈善晚会的情况是常事、惯例。
但是云兮暖还是无法忽视心里那微妙的感觉。
“你刚刚想说什么？”为了不再被那感觉影响，云兮暖故意找着话题。
她想起先前席暮璟好像是有话要说的，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秘书打断了。
那边停顿了一下，“想不想换经纪人。”
似是旧事重提。
云兮暖嘴角微微上挑，“这是你第几次问了？”
语气轻松，听着无异。
只有她心里清楚的知道，男人刚刚要说的，不是这句话。
不然也不会停顿的那么蹩脚，漏洞百出
只是他不想说。
而她也不想再问。
男人不想说的事，再问没有意义，席暮璟更甚。
“看回答。”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席暮璟已经帮云兮暖做了决定，“沐清欢不适合你。”
“那我的新经纪人是谁？”
电话那边，男人似乎是浅笑了一下。
转瞬即逝，很容易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你刚刚笑了？”
心里腹诽着：那句话有什么好笑的，居然能够把面瘫逗笑？
她这边还等着男人的回答，男人却忽然匆忙给这次的通话划上了结尾，“还有事，下次告诉你。”
语毕，直接挂了电话。
云兮暖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声”，微怔。
原本微微荡漾的心湖，瞬间恢复成一片死水。
波澜不惊。
像是坐着过山车，在一片忽上忽下中，轨道断裂，终于直直坠到底下。
安静了许久，她才勾唇，似笑非笑，将手机丢到一边。
外面的喧嚣再次喧腾起来，“兮暖！到你了！”
“这就来！”嗓音清脆的应了一句，她走出去，嘴角再次挂起微笑，和煦礼貌中分寸把握的刚好。
-
拍完这场戏，她今天就没戏了。
林安南也是明天才有戏份。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就是很兴奋，拍完后直接拉过云兮暖，“听说你今天广告要播放了？”
云兮暖点点头，看到林安南露出明明很猥琐，可挂在他脸上依然显得斯文的笑，“你的小助理说美如画，你陪我见证一下。”
他边说着，边点开视频，看到云兮暖明显茫然好奇的表情，“你怎么一副好奇的样子，你没看？”
“没有。”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很诚挚的回答。
“怎么可能？一般女星不是都很在意吗？这个好像是你的第一支有点档次的代言吧？”
云兮暖：“……”
第一支有点档次的代言……
虽然知道是事实。
但是，还是扎心了。
往常那些广告商总会始于云兮暖的颜值，终于她的黑料。
所以，细细数来，她代言的产品还真的不多，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大部分是档次一般。
这告诉我们：有时候长的好看也不一定吃香，要好看又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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