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女儿没有死？是自己搞错了？
“黄医生！我还是很紧张，能跟我说说你女儿的故事吗？”
黄秋霞也不知道夜少奶奶为什么这么问，可既然客人有需求，那她就不得不满足。
“我的女儿叫陆窈，说起来跟夜少奶奶的名字很像呢？不过我家窈窈是窈窕淑女的窈。这个名字是我给她取的，希望她长大能够像淑女一样矜持，可爱。”
陆窈？
洛瑶心里一抖，感觉有什么东西刺了她一下。
难道黄秋霞的女儿陆窈就是那个冒名顶替了自己上大学的陆窈？
“说起来我女儿的命运很悲惨。我跟他爸爸结婚得早，都是双职工。那时候我还是个护士，后来有了我的女儿。他爸爸看别人下海经商赚钱，也嚷嚷着辞去了工作。钱赚到了，人也学坏了。他在外面认识了一个女人，女人的家里很有权势。逼着他跟我离婚娶她，我答应了。刚开始，女儿跟着我。过了几年，发现那个女人不会生养，他爸爸又把她要了回去。”
黄秋霞深深的叹了口气，像是胸口被什么东西闷住了。
很难受。
要不叹一口气，她都没有办法接着往下说。
“这根链子，就是她要离开我的那一天，我给她编的。她一直戴在手上，直到她去世。”
“她是因为什么才去世的？”洛瑶语气急促，像是要探究根底。
黄秋霞忍住伤心，不紧不慢的说道：“车祸。她们深夜拍戏，再回去下榻酒店的路上出了车祸。一车五个人都没有事，唯有我的女儿死了。”
车祸？洛瑶心惊。
问：“车祸的名单里面是不是有王菲儿？”
“是。”黄秋霞的情绪非常平静，“王菲儿没有死，她的脸当时受了伤，被送往国外疗养了好一阵子才回来。”
说是疗养，其实就是整形。
这一点在演艺圈是公认的。
奇怪的是，陆窈为什么要整成王菲儿的样子呢？
对于自己的追魂令，洛瑶有百分百的理由相信不会出错。
陆窈的贴身之物，追踪出来的一定就是她本人，不管她变成了什么样子，那都是她本人。
“黄医生！你跟王菲儿熟吗？她有没有来看望过你？”
洛瑶故意这样问，目的就是想知道陆窈变成了王菲儿后，有没有跟黄秋霞接触过。
“没有。”黄秋霞很坦然地摇头，依然一脸平静，看着不像是在撒谎，“我们之间没什么交集，她大概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来看我？”
洛瑶没有再吭声，而是把手链还给了黄秋霞。
“不好意思。我的八卦让您伤心了。”
黄秋霞淡淡一笑。
“没什么。都是成年往事了，该伤心也早就伤心过了。”
黄秋霞的语气透着一股子耐人寻味的沉静，更多的是眼底划过的悲伤和无奈。
“我的窈窈从小聪明漂亮，活泼可爱。当年她是不肯跟着他爸爸回去的，是我自私，觉得不能给她显赫的身份，才把她送回去。早知道她回去会出事，还不如不让她回去。唉！也许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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