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着吗？”程岳白挑起了眉，“你不是最讨厌这种东西吗？你说过，玩**的都是心理变态。”
凌潇潇倒不记得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番话了，还是程岳白提醒她：“就是你离家出走那次。”
是程岳白第一次跪在她的脚边，用一种执着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凌潇潇回想起来，细节什么的全都记不清了，脑海里只剩下程岳白黑葡萄似的眼睛。
隔着遥远的时光，
“是我口不择言了。对不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凌潇潇诚恳的道歉。
程岳白抿了抿唇，轻叹道：“你打算了解这个圈子吗？”
凌潇潇沉默，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还是不要进来了，拥有正常的生活是种幸运，而我，已经泥足深陷了。”
凌潇潇觉得程岳白看她的目光颇有深意，仿佛是深渊的凝视。他是想拉自己一同坠入这无底深渊呢，还是祈盼她能伸手拯救他呢？
凌潇潇犹在思量，程岳白已经把视线收回到了三爷身上，他皱着眉，嫌弃的说：“我真的不想搞他。”
凌潇潇额头落下三条黑线，无奈至极：“没让你搞他，你那么温情脉脉干什么。是让你整死他，像对付慕子馨一样。”
她明显感到程岳白松了一口气，释然道：“早说啊。”
凌潇潇恍然间发现自己刚才那段话好变态。
难道是被程岳白传染的吗？
不对，等一下！
凌潇潇瞪大了眼睛：“什么叫做搞他？你想什么呢！”
卧槽！难道程岳白以为她是让他强『奸』三爷吗？凌潇潇哭笑不得。真是龌龊的思想啊……
程岳白居然罕见的沉默了，他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换上了电击棍，把开关推到最大档，以至于连凌潇潇都能听到滋滋的电流声。
三爷开始疯狂的挣扎，但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当电击棍接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凌潇潇能看到三爷的脸皮都在有规律的颤动，扭曲的直流口水。
而程岳白无动于衷，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三爷张开嘴大口喘息，拼命摇头，惊恐的想要蜷缩自己的身体，却被锁链牢牢地束缚在原地。
程岳白把电击棍交给了凌潇潇：“你来，我去拿刀。”
这是凌潇潇第一次亲手虐待自己的俘虏，她以前审讯的时候偏向于从精神层面突破。
而现在，她突然就理解了程岳白的嗜好，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也许是他所需要的。
程岳白拿了刀过来，十五厘米的水果刀，刀面锋利的照见人影。
刀在他的手中十分灵活，在指间翻飞，甚至产生了虚幻的影像——却完全没有削到自己的手指。
“别看了，潇潇，接下来的场面很血腥。”程岳白说这些话的时候仍然面带笑容。他像是一个高明的医生，站在手术台上，一切尽了然于胸。
“我想送你一副完整的人体骨架，你要吗？”
凌潇潇顿了顿，再一次被他的这番话震惊到。
她真是低估了程岳白的变态指数，站在他身边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阵阵寒冷，一瞬间特别想念魏北扬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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