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心中想,她该怎么跟南历交代。
等到了边境以后,她该怎么跟南历开口。
……
边境的南历,正从一场战争当中抽身而退,之前武将带来的士兵,有不少都已经做了沙场上的亡魂。
南历今天带领的这支队伍,是她手下的人亲自训练的,格格都是训练有素的虎狼之辈,手中一杆长枪,横扫排山倒海之势。
就在众人疾驰回军营的时候,细雨突然而至。
细雨最湿衣,惹人透心凉。
这雨拦不住她们的脚步,却拦住了那南历的眼睛,南历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宿儒,看到他一双狡黠的眼睛正在算计着什么,最后眼角眉梢染了笑意,弯成月牙儿的形状。
“宿儒!”,南历这么叫了一声,闭上眼睛,从马背上直直栽了下去。
“将军!”,“南历将军!”
跟在南历身后的众人开口喊道,战马疾驰的速度太快,从马背上面栽下来,不死也是重伤。
“呼!”
“还好。”
跟在南历身后的昼南和冉帜手疾眼快,一人扯住了马,一人接住了南历。
“刚刚将军是不是叫了宿儒公子的名字?”,昼南凑到冉帜的身旁,小声的海口问道。
刚才南历将军昏迷之前,喊叫的声音并不大,只有距离她最近的冉帜和昼南听到了。
“嗯。”,冉帜点头。
都城那边没有消息传过来,甚至连宿儒公子的一封信都没有,南历将军怕是想极了,这几日因为打仗的事情伤怀,病了也没有办法养着,今天这一仗拖得时间有些长了,南历将军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
冉帜抱着的南历身上滚烫,她双腿一夹,身下的马儿跑的更快了,冉帜都快要被空气当中的细雨弄的睁不开眼睛。
南历将军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
冉帜心中这般想着,忽然感觉身前袭来一阵寒芒。
“小心!”,跟在身后的昼南出声提醒道,但还是慢了一步。
冉帜反应迅速,护住了南历将军,却没有护住自己,硬生生的挨了一刀。
“上!”
“杀!”
昼南身后的那一只队伍迅速结成队形,把冉帜和南历将军护在中心,对方也是有备而来。
昏迷的南历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了冉帜身上的血腥味道,眉头皱的更深了。
……
宗槐国,苏府。
岑宁肚子当中的孩子还没有出来,整个人疼的在屋子当中喊叫,院子当中的夜崆,苏瑢,岑娟听在耳中,整个心拧在了一起。
岑娟伸手揽住了苏瑢的肩膀,原本以为十月怀胎已经足够费劲,没有想到更费劲的是生孩子时候,听岑宁在里面的哭喊,岑娟恨不得自己替岑宁受那份疼痛。
“还要多久?”,苏瑢听岑宁的声音听的揪心,眼眶当中都有了泪水。
岑娟抬手擦掉苏瑢眼角的泪水:“我也不知道。”
“又不是你疼,哭什么鼻子,找了风,再伤了眼。”,岑娟把苏瑢眼角的泪水擦掉以后,没成想苏瑢的泪水越来越多,刚刚擦掉的第一滴泪水像是开了闸门一般。
“我也想疼啊,你不让我疼!”,苏瑢开口委屈的抱怨道。
若是自己能生孩子,现在让自己躺在屋子里面受岑宁这般罪过,自己是愿意的。
可自己的身子,岑娟根本不许自己怀孕。
“我舍不得嘛!”,岑娟开口哄到:“等小宁嫁出去,我们就去找一个孩子,那个时候有孩子缠你,看你整日糟心不糟心。”
岑娟抬手勾了勾苏瑢的鼻子,像转移他的注意力。
“领养的孩子终归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把小宁的孩子留下来,小宁没有了记忆,我们……”
“苏瑢!”
苏瑢一时之间口不择言,完全忘记了夜崆还在两人的身旁站着,岑娟开口打断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站在两人身旁的夜崆转头看两人,眉梢挑了挑:“岑娟,你可是有事情瞒着我?”
夜崆说话的语气清浅,但是其中的凉意却让岑娟和苏瑢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因为夜崆对待两人宽厚,经常会让两人忘记它是冯城城主,身为一城城主,岑娟跟她是完全没有办法比拟的。
“什么叫宁宁没了记忆?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夜崆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之前觉得这两个人是岑宁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她不舍得伤害,从来没有用过这般语气跟两个人说话。
岑娟心道,落忆蛊的事情是瞒不住了。
即使夜崆现在不知道,等之后对岑宁用了落忆蛊,夜崆也会知道的。毕竟一个人不会莫名其妙的失去一段记忆,特别是怀胎十个月的孩子,哪里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夜崆!”,岑娟轻声开口唤到,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无奈,还有几分无力。
她拿岑宁没办法,拿夜崆没办法,拿钟情没办法,拿众人都没有办法。
“你们到底要对宁宁做什么?”,夜崆有开口问了一遍,语气当中的不耐已经非常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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