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罗平眉飞色舞,唾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一个劲儿描绘着二驴子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姐夫,你那会儿的身姿,绝了!说句谪仙下凡都不带夸张的!”
二驴子单手搭着方向盘,嘴角就没压下去过。
“钟泰那老小子才有点意思,”他啧了一声,“嘴是真硬,骨头也够瓷实,抗揍!关键是人敞亮,不赖账!就冲这,活该他能当上古武协会副会长!”
“姐夫,”罗平往前凑了凑,眼睛发亮,“我琢磨明白了!剩下那几个亿你为啥不要?敢情是放长线钓大鱼啊?高!实在是高!”
二驴子被逗乐了,没好气地瞥他一眼:“钓个屁!你小子想哪儿去了?没瞅见人裤衩子都快当了吗?老话说,能饶人处且饶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把人往死里逼,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罗平这会儿被天降横财砸得浑身燥热,那股子亢奋劲儿憋在腔子里乱窜,恨不得揪着个人就分享。
可惜二驴子和鲍杰坐在前头,身边就坐着鲍晨祖。
可这小祖宗从上车起就跟魂儿丢了一样,眼珠都不带转的,直勾勾盯着前挡风玻璃,嘴唇翕动,不停碎碎念着谁也听不懂的词儿。
“呃……姐夫,”罗平小心地戳了戳前座,“他……没事儿吧?瞅着怪瘆人的。”
“甭管他,”二驴子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好着呢。就是脑子里猛地塞了点‘干货’,得自个儿好好‘盘一盘’,消化消化。”
车子一个拐弯,稳稳停在别墅门口。
“嗯?”二驴子眉头一皱,踩住刹车,目光锁在门口台阶边上那个站着笔直的身影,“他怎么在这儿?”
“王先生,你们回来啦?”
车子刚停稳,张浩就紧走几步凑到驾驶位旁,脸上堆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拘谨和讨好。
二驴子推门下车,脸上倒没见什么芥蒂。过去那点不痛快,翻篇就翻篇了。
鲍晨祖毕竟还是张浩的个外孙,他二驴子也不能太端着。
“外公来了?”他嗓门敞亮,透着股熟稔劲儿,“咋不提前吱一声?在外头干杵着算咋回事?快进屋!”
这一声“外公”叫得张浩眼眶一热。他原想着,以二驴子如今的身份地位,能平辈论交就算给他天大的面子了。万没料到对方非但没记恨前嫌,还顺着鲍杰、鲍晨祖的关系,真真切切喊了他一声外公。
一股又酸又暖的热流直冲喉咙,噎得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连连点头。
“外公!”
“外公!”
鲍杰和鲍晨祖也紧跟着下了车,亲热地叫着。尤其是鲍晨祖,几步就蹦到了张浩跟前,小脸儿红扑扑的,精气神十足。
“哎!哎!”张浩忙不迭地应着,仔细打量着外孙。这才几天没见?小家伙的个头儿好像又蹿了一小截,眼神清亮,站得笔直,整个人像棵吸饱了水的小树苗,透着股蓬勃劲儿。
看来在二驴子这儿,是真没受委屈,过得好着呢。他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又添了几分感激。
“外公,外面风大,有啥话咱回家热热乎乎地说!”二驴子当先引路,把还有些手足无措的张浩往别墅里让。
罗平见状,麻溜儿地钻进驾驶座:“姐夫,外公,你们聊着,我去停车!”车子稳稳滑进车库后,罗平很识趣地没再进屋,悄无声息地溜了——
人家“一家人”叙旧,他这外人杵着不合适。
进了客厅,二驴子招呼张浩坐下,刚倒上茶,张浩就有些坐不住了。
“王先生……”他习惯性地开口。
二驴子一摆手,打断他:“外公,您再这么叫可就真外道了。喊我天庆!咱自己家人,甭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张浩心头又是一热,搓了搓手,哈哈一笑,那点残余的拘谨也散了大半:“好,好!天庆!那我就不跟你客套了。”
他边说边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又从里面捧出一个通体漆黑、纹理细密、隐隐透着一股沉敛幽光的木盒。这盒子一看就不是凡品,入手温润沉重。
二驴子挑了挑眉,心说:啥宝贝?用得着这么讲究的盒子?
张浩没急着打开,而是深吸一口气,神情变得郑重起来。
他先是拨开木盒上的暗扣,掀开顶盖。里面竟还严丝合缝地嵌着一个羊脂白玉雕琢的盒子!
那玉质细腻温润,如同凝脂,在灯光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晕。
二驴子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身体也微微前倾。单是这玉盒本身,就价值连城了!里面装的……
张浩屏住呼吸,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掀开了玉盒的盖子。
唰——!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但就在盖子开启的刹那,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冰冷而深邃的幽光瞬间弥漫开来,连客厅的光线都似乎黯淡了几分。
盒内,十块婴儿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如墨却又闪烁着点点深邃星芒的奇异石头,静静地躺在丝绒衬垫上。
它们仿佛不是石头,而是凝固了整片夜空中最纯粹的黑暗与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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