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入伏的头一天,滨城古县的老槐树上爬满了知了,声嘶力竭地鸣叫着,仿佛要把积蓄了一夏的热气都宣泄出来。
树荫下,一群男人却对这份燥热浑然不觉。他们围着一张青石棋盘,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李头给老张头“上课”。
“当顶炮,不礼貌,我古谱秘籍鸳鸯炮!”老李头捋着花白胡子,嘴里念着顺口溜,手上却不含糊。面对老张头的三步虎开局,他气定神闲地排兵布阵,转眼间就设下天罗地网。
棋局渐入僵持,围观的老伙计们开始七嘴八舌地给老张头支招。唯独坐在轮椅上的二驴子冷眼旁观——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棋盘上。
二驴子此刻正死死盯着老李头脖子上那块碧绿的玉坠。那翡翠通体晶莹,内里却似有云雾缭绕。
他眯起眼睛,额头都皱出了川字纹,却始终看不透那片朦胧。最后只得放弃,转而贪婪地汲取着玉坠散发出的丝丝“雾气“。
他不懂什么帝王绿,只听街坊说过这块玉价值连城。老李头的儿子在省城开了好几家珠宝行,据说家财万贯,小三、小四、小五啥的就包养了一个加强班......
二驴子本名王天庆,老爹早逝,老妈含辛茹苦地将他和姐姐妹妹拉扯成人,他高中只念了一年就辍学在家里。
前天,因为上墙头抓鸽子,好巧不巧的看到隔壁寡妇林二嫂在院子里洗澡,你说你看就看呗?打枪的不要,偷偷的进村……是吧?
可二驴子这个业余选手,只在手机上领略过什么野结衣的构造,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
被林二嫂身材深深吸引住的二驴子,真心实意地给她点了一个赞!
“林二嫂,你好大呀?”
这个赞是二驴子混合着口水一块点出来的,不能不说他的诚意是满满登登的那种。
“啊……”
林二嫂被突然出现的二驴子吓坏了,手忙脚乱的遮住了上面,而后才想起来下面没遮,赶忙又蹲下了身子。
二驴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有了悔意,“擦,太冲动了,不出声就好了……”
将自己看光了,还在这里发牢骚?林二嫂怒从胸上起,随意地从桌子下面摸起了一块砖头样的东西,就向墙头上的那个贱人狠狠地砸了过去。
二驴子一点防备没有,结结实实的被这个东西砸在了脑门上。
“啪!”
他一个倒栽葱从墙上摔了下来,三条腿,软了一条,折了一条,而后就晕了过去……
等二驴子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右腿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紧咬牙关,老妈就坐在一旁,他为了不让她担心,只能硬挺着。
苏芸见自己的儿子醒了过来,赶忙上前观察,“小二,你怎么样?头疼不?”
二驴子这才感觉到自己脑袋也包裹了一层纱布。
“玛德,以后还是在手机上看看算球,这看寡妇洗澡的代价也太大了……”
二驴子心里一边骂着林二嫂,一边在脸上堆起笑容,“妈,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着了。”
“小二,你都十八了,你咋就不学好?你想气死我吗?”
苏芸见儿子没事,这才哭着数落起儿子,“你爹走的早,我一个人打工养家,还要供你妹妹上学……”
二驴子将头埋进被窝里,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尤其是老妈的眼泪一流下来,本来没啥感觉的头,开始疼了起来,于是他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半夜三更,二驴子被饿醒了。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惨淡的月光。他伸手往旁边一摸——老妈居然不在?这大半夜的,她能去哪儿?
“咕噜——”
肚子又叫了一声,二驴子只能使劲按住胃,试图用物理方式镇压饥饿感。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肚皮上有点不对劲——那里似乎鼓起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硬块?
“啥玩意儿?”
二驴子一个激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借着月光低头一看,肚子上赫然印着一块砖头大小的红痕,边缘清晰得像是烙上去的,表面还布满了奇怪的纹路,活像块板砖的拓印。
“我操!这他妈啥逼玩楞儿?!”
二驴子彻底不蛋定了。换谁肚皮上凭空多出个砖头印,估计都得疯。
他使劲回忆,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林二嫂用来给他“开瓢”的那块砖吗?可问题是,当时明明是砸在他脑袋上的,怎么印子跑肚皮上来了?
二驴子死死盯着那个印记,越看越觉得邪门。就在他全神贯注研究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
下一秒,他整个人站在了一个足有一百多平米的陌生空间里。
“咦?这是哪儿?”
二驴子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等他看清周围,景象又瞬间切换回了医院的病房。
“卧槽......”
他眨了眨眼,突然反应过来——难道肚子上这砖头印是个“开关”?
他立刻屏息凝神,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肚皮的印记上。果然,眼前又是一阵恍惚,那个奇异的空间再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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