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敢百分百确信霍东耀能全身而退,但至少对霍东耀抱有一半的信心。他甚至希望自己能暗中推一把,将这五成胜算变成十成。
得知这一 ** 性消息后,陆启昌立刻赶往天赐安保公司,与霍东耀碰面。然而,霍东耀并未透露任何计划,反而向他提出了一个请求:利用自己的人脉,确保在他与倪坤谈判期间,只要没闹出大乱子,警方就不要插手。否则,事情可能会演变成第二轮、第三轮交锋,甚至更糟,直到谈判彻底结束。
这哪里是请求?分明是威胁。
陆启昌又好气又好笑。自己这趟不仅一无所获,反倒被对方反将一军,简直荒谬。回程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霍东耀那家伙,该不会早就在等自己上门吧?
不,不是错觉,事实就是如此!
回到办公室后,陆启昌猛地一拍大腿,终于反应过来:那小子绝对是在守株待兔!
山雨欲来风满楼,谈判前夜。
23:30,北角,东星大厦附近的一栋老旧居民楼内。
许炎东暂时栖身于此。
晚上八点半,他参加了堂会,九点半散场后,又被何勇拉住,商讨如何在谈判结束后除掉霍东耀,既能替司徒浩南 ** ,又能泄心头之恨。两人密谋了一个小时,等他回到出租屋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
推门前,许炎东习惯性地瞥了一眼门缝——临走时夹着的一根银丝仍在原位,说明无人闯入。他松了口气,用钥匙开门,顺手取走银丝。
这根细如发丝的合金银线,坚韧如铁,是他跟了霍东耀后手头宽裕时特意置办的……
那根银丝是机缘巧合下得到的。
自那以后,这根银丝便一直伴随着他。
许炎东推开门,却在即将开灯的刹那,浑身寒毛倒竖,迅速退出门外,背贴墙壁,厉声喝道:“谁?!”
屋内传来一声轻笑:“**!你这块木头,谁能想到你外表粗犷,心思却这么细?当初耀哥派你潜入东星,我还担心你第一天就会露馅。”
“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还是耀哥眼光毒辣。”
许炎东心头一喜,立刻闪身进屋,关上门,按下开关。灯光亮起,餐桌旁坐着霍东耀,骆天虹则站在他身侧。
“耀哥!虹哥!”许炎东先是一阵惊喜,随即急切道,“我昨天还在想,你们怎么还不来找我!”
霍东耀淡淡道:“别急,坐下说。”
许炎东走近,却没落座,挠了挠后脑勺,憨笑道:“我还是站着吧,虹哥都没坐,我哪敢坐?”
“那就都坐。”霍东耀道。
许炎东不再推辞,和骆天虹一同坐下,随后快速汇报了东星明日的部署。一切都在预料之中——骆驼没打算在谈判时动手,所有安排只是为了防备霍东耀发难。
事实上,双方连进入丰朗废弃工厂谈判的具体人选都已通过倪坤、蒋天生提前敲定。不仅天赐和东星,所有参与谈判的帮派都是如此。
这是最大限度避免意外的稳妥做法。
说完,许炎东眉头微蹙:“耀哥,骆驼明天不会动手,但古惑伦未必。今晚东星堂会上,我总觉得他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这人很危险,他只要盯着我看,我就心里发毛,好像能看穿我的想法。东星其他人从没给过我这种感觉。”
骆天虹挑眉:“喂,开玩笑吧?那家伙真有这么邪门?”
“有!”许炎东神色凝重,“这种压迫感我以前只从耀哥身上感受过!绝对不能小看他!”
古惑伦?
霍东耀微微挑眉,倒也不意外——这人确实是东星的智囊,甚至堪称顶尖水准。
“知道了。”霍东耀转而问道,“背上的伤怎么样?”
许炎东咧嘴一笑:“小意思!耀哥当时剑上收了力道,伤口早就结痂了,现在完全不影响行动,再过半个月就能好透!”
霍东耀微微颔首,问道:明白司徒浩南非死不可的原因吗?
许炎东咧嘴憨笑:当然!他不死我怎么出头?干掉他既能立威,又能震慑尖东,一举两得。之前替打仔勇挡刀也是为上位,司徒浩南本想提拔我当红棍,有人原本很不满,见我挡刀后态度立马转变,还主动找骆驼说情。
霍东耀沉默片刻,忽然道:大东,你表面憨直实则机敏,做事细致周全,这很好。但你还未真正领会我安排你进东星的用意。他顿了顿,陈耀威虽不及你聪慧,却比你更早看透这点。
许炎东挠头傻笑:耀哥直接吩咐就是,我照做。
你对天赐真有感情?霍东耀摇头,短短时日哪来的情分?你认同天赐只因我的关系。不必如此——从现在起,你要把自己当作真正的东星人。谁待你好,你就真心相待;谁把你当兄弟,你也要肝胆相照。
古惑伦能看透人心,若你阳奉阴违必有危险。想帮我?很简单——先做到堂主,未来更要坐上龙头之位。我不希望你永远记着我这个大佬,但若不能融入东星,你走不到最后。将来若有为你挡刀赴死的兄弟出现,你会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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