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让我补课吗?”见吴砚舟好一会儿没有回应反而神情微妙,孟殊文微微垂了头,声音轻轻落在课间的喧嚣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吴砚舟猛然回神,不是不想回应,而是女鬼通过御鬼符传来的精神感应正清晰无比地在他脑中刷屏——那两个笨贼,已经翻过围墙,踏进了他家的院子!他赶紧摆手:“没有没有!补课!当然要补!谢谢大佬救命!”语气真挚又带着点手忙脚乱的急切。
孟殊文抬起眼,看到他脸上那点因走神被抓包而产生的懊恼和真诚,心头那点莫名的涩意瞬间散了,只余下一点温软的无奈。他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翻开语文习题册,指尖点了点上次圈出的几个语法难点。
吴砚舟松了口气,一边分出心神关注着家里“看门鬼”传来的实时转播,一边赶紧把注意力拉回眼前的课本。内心却在无声吐槽:这年头的小偷,都这么有“上进心”了吗?大白天冲业绩?
在张强和刘根宝看来,“职业前景”确实越来越黯淡。电信诈骗的朋友们生意惨淡,老头老太太也不好骗了。两个嘴笨但自认“有骨气”的贼,只能继续闷头干回入室盗窃的老本行。年底了,谁不想过个肥年?
“刘哥,真不用等到晚上?”张强蹲在吴砚舟家别墅外围墙的阴影里,看着午后还算亮堂的天光,心里有点发虚。阳光太盛,总觉得干坏事不够隐蔽。
刘根宝啐了一口,压低声音,带着老江湖的“智慧”:“晚上?晚上人家都在家!这高档小区保安眼睛毒得很,万一惊动了,咱哥俩就不是蹲号子那么简单了,弄不好得吃花生米!”他拍了拍鼓囊囊的背包,眼里闪着贪婪的光,“大件?白天谁搞那个!找现金!找珠宝!这家我打听得门儿清,就一年轻小伙和一年轻姑娘住着,买房那天,啧啧,全是旅行箱装现金点钞!点钞机都干冒烟了!绝对有硬货!”
“旅行箱……现金……”张强咽了口唾沫,那画面太美,瞬间压倒了恐惧,只剩下对“肥年”的憧憬。两人手脚麻利地翻过围墙,落在精心修剪过、此刻却显得有些荒芜的草坪上。
别墅门紧闭着。张强摸出工具,正准备撬锁,眼前的雕花木门却无声无息地……自己开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气息,带着陈年灰尘和某种更深沉、更令人脊背发凉的腐朽味道,猛地从黑洞洞的门厅里拂面吹来。
张强僵在原地,汗毛倒竖。
“你小子今天手挺快啊!”后面的刘根宝不明所以,还夸了一句,顺手推开僵硬的张强,大大咧咧地就往里走。
“刘、刘哥……”张强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之前……传、传这房子闹鬼……该不会……”
“放屁!”刘根宝不耐烦地打断,回头鄙视地瞪他一眼,“干咱们这行的,走夜路比走大路还多,要有鬼早他妈撞八百回了!怂包!”他抬脚就迈进了门厅的阴影里。
张强却觉得头皮发麻。这房子太安静了,安静得死寂。光线明明能从落地窗透进来,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吸走了温度,冰冷得瘆人。最可怕的是,他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正死死地、黏腻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房子的装修是美式复古,透着钱的味道。两人目标明确,直奔主卧、书房和衣帽间——有钱人藏好东西的地方。路过客厅那面巨大的、擦拭得一尘不染的橘色艺术玻璃隔断墙时,张强下意识地瞥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僵了。
“刘、刘哥——!”凄厉的尖叫撕裂了别墅的死寂。
刘根宝猛地回头,顺着张强惊恐欲绝、直勾勾的视线看向玻璃墙。倒映在光滑橘色玻璃上的景象,让他这个自诩胆大的老贼也魂飞魄散——一个穿着破烂白裙、长发如枯草般披散的身影,正紧贴在他们身后!那张脸,青白浮肿,五官扭曲得超出了化妆能达到的极限,黑洞洞的眼窝仿佛淌着血,死死地“盯”着玻璃外他们的倒影!不是幻觉,那身影在玻璃上清晰得如同实体!
“啊——鬼啊——!”
凄厉的惨叫穿透别墅,也穿透了吴砚舟留在御鬼符上的精神印记,让他差点在习题册上画出一道长线。他嘴角抽了抽,强行忍住。嗯,看来“看门鬼”工作很到位,吓人业务相当熟练。
赵思怡接到辖区派出所电话时,正在图书馆啃一本厚厚的解剖图谱。电话那头警察语气带着点无奈和好笑:“赵女士吗?是这样,栖山国际别墅区保安抓到了两个入室盗窃未遂的小偷……对,就是您家那栋。人赃并获……呃,他们非说有鬼,吓得自己跑出来撞保安怀里了……您放心,房子没事,就是提醒您注意安全。”
“有鬼?”赵思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语气平静得无懈可击,“哦,大概是做贼心虚吧,大白天的哪来的鬼。辛苦你们和保安同志了。”
挂了电话,他无奈地摇摇头,直接拨给吴砚舟。“家里进贼了,保安抓住了,说小偷被‘鬼’吓出来的。砚舟,你之前跟我保证的‘彻底解决’,该不会就是留了个‘看家护院’的吧?”他语气带着了然和一丝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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