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激烈挣扎:卖吗?肯定亏大了!不卖?今晚盖什么?小姨回来怎么交代?
“生存第一!” 贫穷的现实像冰冷的枷锁,瞬间勒断了所有犹豫。他深吸一口气:“成交!”
厚厚三沓现金入手,沉甸甸的,带着油墨味。吴砚舟强作镇定地数完,小心收进内袋,手心全是汗。
揣着“巨款”,吴砚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走大路,专挑没有监控的城中村小巷穿行,脚步飞快,神经紧绷,时刻留意着身后。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碰到混混!” 他甚至隐隐期盼能“见义勇为”再赚点善恶点,但此刻更怕节外生枝。
找到一个废弃的报刊亭死角,他迅速脱掉外套,摘下帽子,拆散头发,胡乱用湿纸巾擦掉脸上浓重的妆容(心疼纸巾钱!)。镜子里又变回了那个略显苍白的学生吴砚舟。
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家,反锁房门,他才彻底瘫软下来,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将钱藏好,又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任何异样,才敢出门去买最便宜的新被褥。
剩下的两万多块,他想了想,藏进了家里放零钱的旧饼干盒。“小偷应该看不上这穷地方吧……” 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第二天,教室。
王千惠像只嗅到八卦的猫,早读课就猫着腰凑过来:“你昨天手机关机!快说!为什么分手?是不是孟殊文终于认清现实把你甩了?”她一脸“我懂”的同情。
吴砚舟瞪眼,挺直腰板,努力显得理直气壮:“哼!是我甩的她!”虽然过程相当狼狈(塞奶茶+逃跑)。
王千惠的眼神明显写着“你就嘴硬吧”,刚想继续追问,教室外走廊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呼和骚动。
吴砚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孟殊文捧着一叠数学作业本,目不斜视地从窗外走过。她依旧是那个身姿绰约、颜值逆天的校花,但周身散发的气压却低得吓人,冷艳的脸上仿佛凝着一层寒霜,眼神锐利冰冷,所过之处,连最八卦的女生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嘶……好冷。” 王千惠搓了搓胳膊。
吴砚舟心虚地埋下头,假装全神贯注地读课文,心脏却砰砰直跳。“她心情这么差?不会是因为我当众甩了她吧……” 一丝微妙的愧疚和更多的不安涌上心头。这尊大神,他可惹不起。
孟殊文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吴砚舟刚松半口气,班主任陈老师板着脸走了进来,和早读的语文老师低语几句。语文老师点点头,收拾东西离开。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陈老师站上讲台,清了清嗓子,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学校决定,从高一年级选拔优秀学生,成立一个‘实验班’!”
陈老师的话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教室里顿时响起压抑的议论声。
“实验班?文理分班不是高二吗?”
“小班教学?最好的老师?听着不错啊!”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肯定轮不到我们……”
吴砚舟也竖起了耳朵,但心态平和。“实验班?要么学霸,要么家里有矿。像我这种成绩中不溜秋、穷得叮当响的,想都别想。” 他甚至开始盘算怎么跟小姨解释那笔“意外之财”。
陈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实验班的“优越性”和“荣誉感”,吴砚舟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家里的零钱盒子。得益于脱胎换骨丹的强化,他的听力变得异常敏锐,清晰地捕捉到过道斜后方班长(年级万年老二)和副局长儿子同桌的窃窃私语:
“你爸那边……一点风声都没?” 班长压低声音,带着不甘和探询。
“没有。” 副局长之子回答干脆,语气也带着疑惑。这实验班,出现得太突然了!
这更印证了吴砚舟的想法——水很深,与他无关。
陈老师终于进入正题:“现在,念到名字的同学,跟我去实验班报到。”
气氛瞬间紧张。几个成绩拔尖的学生挺直了背,眼中充满期待。
“张斌。” 第一个名字报出。上学期班级第三的男生默默站起,低着头,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走出教室。意料之中。
“王千惠。”
“啊?” 王千惠自己都愣住了。他成绩在班级前十晃荡,年级前百都勉强,按成绩绝对轮不到他!教室里瞬间投来无数道或惊愕、或嫉妒、或鄙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哼,还不是靠爹!”
“区领导家的千金就是不一样!”
压低却清晰的议论声响起,掌声更加稀落。
王千惠早已习惯这些目光,浑不在意地站起来,反而有些惆怅地看向吴砚舟:“哎呀,要和你分开了……”
吴砚舟正想安慰他“还在一个学校”,话未出口——
陈老师的声音清晰地响彻教室:
“还有最后一位同学……吴砚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吴砚舟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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