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林峰每次去抗大进行教授他在国外学的东西,每天的教学都是在抗大最大的礼堂进行的,就这样礼堂都是满满的,来晚的不好意思在外面站着吧。这三天林峰把在D国军校学习的东西都尽可能的压缩了,三天才堪堪讲完。剩下的就看个人的悟性和学习能力了,和他关系不大了。
教授完的第二天,林峰就带着他的那个学员排进山了,走的时候带了五支枪,准备防身,和打猎用的,其他人要么是大刀要么是长矛,缺枪,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进山后,林峰他们一边赶路,林峰一边教授他们特战技巧,毕竟这个二十个人,他准备留下十个人剩下的人都放下去当基层军官。
“即将进入山区了,有件事我要说明,接下来两天,我会对你们进行特训,没有听错,就是特训,合格的人我会带在身边,剩下不合格的人我会放出去让他当基层军官,进入特战队的人,可能带的兵没有当军官的人多,但是待遇什么的不会少的,希望你们都记住。”林峰严肃的说。
“明白。”众人齐声回答。
“最后一天就是考核,我提前告诉你们考核内容:无声进入主任住的地方。”林峰说。
众人心里一惊,无声进入防守那么严密的地方,这个难度太大了,但是也是一个挑战。众人感觉压力很大,压力也是动力,就看学员们了。
进山之后,山路愈发陡峭难行,碎石遍布的陡坡上覆盖着薄冰,学员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林峰学习攀爬。尽管军靴早已结满冰碴,裤脚被寒风冻得僵硬,二十张年轻的脸庞却写满坚毅——有人用长矛拄地支撑重心,有人伸手搀扶体力不支的同伴,棉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林峰手持砍刀在前开路,军靴踩碎积雪的咯吱声与呼啸的山风交织,他不时回头叮嘱:“注意看我是怎么开路的,你们以后也会带头开路,开路的时候注意脚下冰面,落脚点务必要踩实!然后才能抬后脚。或者用一根木棍试探脚下是否是实体的。”话音未落,学员王小虎便脚下一滑,幸好身旁的李铁柱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背包带,两人在冰坡上稳住身形,背上的水壶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林峰听到这个声音眉头一皱,说:“停一下,把身上的容易发声的,容易摆动的,都固定一下,固定好了。以后你们自己带兵了,行军或者夜袭的时候,检查一遍士兵身上的东西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都固定好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众人听后,停下来开始固定身上的东西。
行至密林深处,一只华北豹的身影突然从枯树杈间闪过,蓬松的尾尖扫落簌簌雪沫,惊得学员们瞬间绷紧神经。林峰却示意众人噤声,蹲下身拨开枯草丛露出新鲜爪印:“看这里——梅花状掌印,前掌五趾带钩爪痕,这是华北豹的足迹。”他用树枝在雪地上画出足迹轮廓,“它受惊时会沿山脊线奔跑,但遇到岩石堆必变向,这时顺着侧下方二十度追踪...”学员们屏息凝神,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长矛,刚才还略显松散的队伍此刻如绷紧的弓弦,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当林峰演示如何根据雪地上的爪尖朝向判断行进方向时,寒风卷着雪沫将他低沉的讲解声送进每个人耳中。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找到了一处背风的山坳准备扎营。林峰指挥着学员们分工合作,有的负责搭建简易的帐篷,有的去寻找干燥的树枝生火,有的则去附近清理出可以休息的空地。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营地很快就搭建好了,火也生了起来,温暖的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驱散了夜晚的刺骨寒意。林峰开始安排值班人员,并教他们如何在不同的情况下安排岗哨,暗哨和明哨,然后如何减少盲区,包括如何设置交班口令。
吃过简单的晚餐后,林峰并没有让大家立刻休息,而是组织大家围坐在一起,分享这一天进山的收获和感受,同时再次强调了在野外生存的注意事项和安全规则。学员们积极发言,气氛十分热烈,直到夜深了,才渐渐安静下来,进入梦乡,为第二天的行程养精蓄锐。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峰便踏着残雪起身,军用水壶敲击岩石的轻响惊醒了学员们。学员们在他“动作轻缓”的手势中迅速整装,整装完毕后开始处理停留后的一切痕迹。早餐是冻硬的烤土豆,每个人揣着食物在风雪中前行,晨霜覆盖的松枝间,将二十道身影晕染成流动的剪影。
翻越第三个山坳后,林峰在一株老松树下展开教学。他折断树枝指向树干:“年轮疏的一侧是南方,密的是北方——但这招在雪林里不管用。”说着指向树干阴面的残雪,“看这里,背阴处的残雪更厚。”学员们立刻围成半圆,有人掏出笔记本速记,有人用刺刀在雪地比划方向。制作陷阱时,林峰用削尖的树枝演示触发机关:“斜插的触发杆要与冻土成三十度角,猎物踩中踏板时,这根拌索会带动...”他故意碰倒机关,削尖的树枝地弹起,惊得众人后退半步。凿开冰层采集溪水的滤水教学更具实操性,林峰将木炭与细沙分层铺进竹筒:“先过滤泥沙,再用煮沸法杀毒——记住,冬季水源哪怕看起来清澈,也可能藏着肝吸虫。必需煮沸后才能引用。”当学员张强捧着过滤后的溪水喝下第一口时,阳光恰好穿透树冠,在他沾着泥点的脸上映出满足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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