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在满桌的欢声笑语中落幕，碗筷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里暖意融融。张念山陪着张瑞清、张国华两位父亲，还有李翠红、高彩云两位母亲坐在沙发上闲聊，话题无非是家常琐事与年后服装厂的规划，偶尔提起张雨晴小时候的趣事，引得众人阵阵发笑。
聊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张念山忽然站起身，目光落在坐在一旁的张雨晴身上，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雨晴，跟我出去转转。”
高彩云闻言，立刻摆摆手，满脸疼惜：“别出去了！这大晚上的，外面寒风刺骨，别把雨晴冻坏了。”她深知腊月的夜有多冷，刚回来的宝贝疙瘩可经不起折腾。
“没事妈，我开车带她出去。”张念山笑着解释，“我从部队回来的时候，把车停在门口了，路上不会冻着她。”他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显然是早就盘算好了要和张雨晴独处。
张国华一眼就看穿了儿子没出息的心思，笑着拍了拍高彩云的胳膊：“算了，别管他们年轻人了，让他们去吧。”张瑞清和李翠红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默许的笑意。
得到长辈们的默许，张念山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卧室的衣柜走去，拎出一件厚实的米白色羽绒服。他拿着衣服走到张雨晴面前，全然不顾客厅里七个人、十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脸上没有半分羞涩，反倒带着几分“光明正大”的坦然，仿佛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来，穿上。”张念山把羽绒服递到张雨晴面前，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张雨晴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主动展开衣服，示意她抬手。她下意识地抬起胳膊，被动地套进衣袖里，全程像个被摆弄的娃娃，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张念山的动作快、准、稳，熟练地帮她拉上拉链，指尖偶尔碰到她的脖颈，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让张雨晴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接着，他拿起羽绒服的帽子，轻轻给她戴在头上，仔细整理好边缘，确保能护住她的耳朵。最后，他又从一旁拿起一条浅灰色的围巾，在她脖颈处绕了两圈，打了个漂亮的结，动作轻柔又细致，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这一连串的动作，他做得自然又流畅，完全不避讳双方父母投来的目光，真是应了那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张雨晴被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旁若无人的男人，脸颊渐渐泛起红晕，心里又羞又甜。
“好了，走吧。”张念山满意地打量了一番，确认她穿戴妥当，不会受冻，便直接拉起她的手，大步朝着四合院门口走去。
张雨晴一直处于被动状态，张念山的动作实在太快，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突如其来的动作，手就已经被他牢牢攥在掌心。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手套传过来，温暖而有力，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直到被他拽着走出四合院，晚风吹起额前的碎发，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阵不好意思，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四合院门口，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静静停放着，车灯在夜色中泛着柔和的光。张念山松开她的手，快步绕到副驾驶座旁，打开车门，转头看向她，眼里满是宠溺：“上来。”
说着，他就伸出双臂，作势要把她抱上车。张雨晴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胳膊，脸颊通红地嗔道：“张念山，你能不能在父母面前给我留点面子？怎么把我当个三岁的孩子似的？你这样让我的面子往哪搁啊？”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张念山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笑意，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反而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张雨晴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身体微微绷紧。
“咚”的一声轻响，张念山将她轻轻放在副驾驶座上，顺手关上了车门。他绕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张雨晴坐在座位上，心里还在为刚才的事别扭着，本以为张念山被自己问得不好意思，会沉默不语，没想到他忽然俯身朝她靠了过来。
“张念山，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不说话算是怎么回事？”张雨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脸颊更红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
张念山的身体几乎贴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耳朵上，热乎乎的，他丝毫没有在意她的质问，反而故意蹭过她的肩头，低头伸手，“咔哒”一声，将她身侧的安全带稳稳扣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眼底盛满了化不开的宠溺，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他们都是咱们的父母，疼咱们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咱们？你放心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让张雨晴的耳朵瞬间烧得通红，像熟透了的樱桃。她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腔，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连忙转移话题：“都这么晚了，你想带我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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