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沉默的顺从和绝对的掌控感,奇异地安抚了她内心的忐忑,也点燃了另一簇更加灼热的火焰。
这簇火焰,在夜晚紧闭的房门内,会燃成燎原之势。
当夜幕彻底笼罩小院,雨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
白洁的卧房里,油灯早已被她吹熄。
黑暗中,只有两人灼热的呼吸和肌肤摩擦的声音。
白洁像一株缠绕大树的藤蔓,紧紧攀附着林夕精壮的身躯。
她在他耳边喘息、索求,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仿佛要将白日的压抑和未来的担忧,宣泄出去了。
情到浓时,意乱情迷。
白洁的意识被汹涌的浪潮冲得七零八落,她无意识地仰起头,湿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带着泣音般哀求:
“叫我……叫我……”
黑暗中,林夕那双在夜色里似乎也恢复了几分幽深清明的眼睛,清晰地映出她迷醉失神的模样。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带着一丝奇异的确认感,清晰地响起:
“老婆。”
这两个字,像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白洁的身体!
听话这声呼唤,她的心里经不住一镇颤抖,太感动了,不由得指甲深深陷入他绷紧的背脊肌肉,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
她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眼神在黑暗中惊惶又迷醉地瞪大。
“不许叫!”
她喘息着,声音带着高潮后的虚软和强装的严厉,
“叫姐姐!是姐姐!” 她重复着,像在加固一道脆弱的堤坝。
林夕被她捂着嘴,呼吸喷在她的掌心,滚烫。
他那双眼睛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她,不再出声,但那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难以捕捉的……了然?
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回应你。
白洁的心被他这无声的眼神看得一阵发慌,一阵滚烫。
她松开手,将滚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颈窝。
一种更深沉的幸福感,在她心底疯狂滋长。
日子就在这白日隐秘的禁忌与夜晚灼热的放纵中悄然滑过。
梅雨缠绵,空气粘稠得如同化不开的蜜糖。
白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浸在这蜜糖里,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被滋养透了的、慵懒而丰盈的光彩。
皮肤水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眼波流转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娇媚风情,连她自己对着模糊的水缸照影时,都会心惊肉跳地移开目光。
而林夕的变化,也在点滴累积。
除了劈柴担水这些劳作,他开始有了更细微的自主。
灶膛里的火将熄未熄时,他会默不作声地添上一根柴;
院子角落积了雨水,他会拿起靠在墙边的铁锹,几下就疏通出一条浅浅的水沟;
甚至有一次,白洁坐在屋檐下望着雨幕发呆,一件带着他体温和干净皂角味的旧外衫,就那么沉默地、带着点笨拙的关心,披在了她的肩上。
那一刻,白洁僵住了。
她转过头,看着林夕已经转身去收拾农具的高大背影,心头像是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又滚烫。
他披衣服的动作生硬,毫无温情可言,更像是执行某种“保暖”的程序指令。
可就是这份剥离了情感的、纯粹基于“她是他的家人需要照顾”这一底层逻辑的举动,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深刻地击中了白洁。
她攥紧了肩上残留着他气息的旧外衫,眼眶莫名地发热。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被动等待指令的傻子了。
他开始“知道”该做什么,甚至开始“主动”做一些事。
虽然那主动依旧带着机械的痕迹,却足以在白洁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她亲手“浇灌”的男人,正以一种她无法完全理解、却让她死心塌地的方式,一点点地“活”了过来。
她爱极了这种感觉,爱极了这个沉默寡言却无比可靠的男人,爱得心尖发颤,爱得义无反顾。
这迟来的、带着泥土和汗水气息的“爱情”,让她甘之如饴,如同飞蛾扑火。
又一个雨天的傍晚。
空气沉闷,雨丝细密。
白洁刚和林夕从灶房出来,她脸颊还带着被灶火熏出的红晕,鬓发微湿,贴在光洁的额角,更添几分诱人的慵懒。
林夕跟在她身后半步,沉默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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