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正卿一时愤怒,竟口不择言。
徐鹤安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冯家何时成了西陵的天,也配得上造反二字!”
冯正卿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转言道:“你与万和堂的女大夫不清不楚,如今又这般护着她,难道是要徇私枉法,视律法于无物?”
“论起藐视法度,谁人敢与冯尚书比锋?”
徐鹤安握紧缰绳,马蹄在雪中轻刨,“案子是由我们兵马司在审,人自由我们带回,待调查清楚,自会将人犯送至刑部。”
“你别忘了,兵马司只有审问之权,并无判处之权!”
“有劳冯尚书提醒。”
徐鹤安声音不疾不徐,“也容徐某提醒冯尚书一句,有罪者才需入刑部经受审判,无罪者,兵马司有权释放。”
“好!”冯正卿咬牙,“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审问这位林大夫!”
说罢,他调转马头,带人扬长而去。
天地间仿佛静了下来。
“乐嫦……”
乐嫦奄奄一息靠着六月,林桑跪坐在雪中,虽然在竭力稳住心神,号脉时手指还是忍不住颤抖。
适才六月来报时,林桑几乎刹那间反应过来,楚云策想要做什么。
可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还是晚了一步!
“箭上有毒......”
不仅如此,乐嫦的脉像已然三五不调,心脉受损。
即便她行针,也是无力回天。
林桑脸色惨白,死死攥着袖摆,盯着乐嫦胸前被鲜血染红的衣料,“我该怎么救你,乐嫦?”
“箭上有毒我怎么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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