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重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乖乖,方才实在是没忍住,刚才那一次就当是前菜好不好?前菜吃完了,该吃正餐了。”
他把云艺的身体擦干抱到床上,然后去客厅抱过来一盆灿烈的山茶盆栽。
粉红欲滴的山茶花,在粗陶盆里开得有些放肆,厚重油亮的绿叶几乎托不住那几团饱满的花球,花瓣层层叠叠,绸缎般的花瓣团簇如火,沉甸甸地压弯了枝桠。
其间藏着几朵初绽的花苞,紧裹的瓣缘悄然探出,露出一线娇红,宛如美人抿住的朱唇。
云艺喝了一口水,缓解喉咙的干热:“这是……山茶花?怎么忽然想起来买山茶花了?”
凌曜是有给她在花店订花的,每天上午,都有花店的人送过来一大捧鲜花。
别墅的花园里也种了不少的花儿,她很喜欢,自从凌曜不锁着她之后,她每天有空,都会去花园里面走一走。
“乖乖,你不觉得山茶花的花语和我们很像吗?”
云艺问道:“山茶花的花语是什么?”
凌曜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山茶花的花瓣:“你怎敢轻视我的爱?”
“失我者永失。”
凌曜慢悠悠地解释着:“山茶花又叫断头花,凋谢时的时候,它不像是其他的花一片一片地掉落,而山茶花是在开的最绚烂的时候,整朵整朵的掉落。”
“它不愿枯萎在枝头,不愿显出一点颓色。”
“掉落的干脆利落,像是爱人之间的决绝。”
“就像是我们的爱一样,完美而克制,要么就不拥有,要么就拥有彼此的全部。要么就不爱,要么就爱的轰轰烈烈,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乖乖不轻视我对你的爱,也全身心地爱着我,若是哪天我们发现彼此的动机不纯、或者是爱上了其他的人,一定会毅然决然地离开……”
云艺听到“动机不纯”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地一怔,心中忽而涌起一股一丝悲壮与宿命感。
凌曜最是痛恨攻略者,若是他知道了她也是攻略者,会不会毫不犹豫地愤恨地掐死她?
凌曜把这盆花捧到了她的面前:“乖乖,你闻闻,这花儿香不香?
云艺的思绪被凌曜打断,她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香气。
山茶花的香味儿很淡,是一种极清浅、若有似无的淡香,夹杂着一丝清甜的蜜味和凉意,仿佛混合了清晨露水与嫩叶的气息。
“乖乖,我的话说完了,乖乖,你惩罚我吧……”
说着,凌曜将花盆放在一旁,双手掐着云艺的腰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然后膝盖弯曲,跪在了她的面前。
……
凌曜的一双大手温热有力,他的舌.头也是温热有力。
他亲吻着她,又色.又暴,又深.又长,云艺抱着他的头,被他亲的浑身发软。
湿热的触感还有他恨不得让她直上云端的动作,让她快要窒息,不由地脖颈后仰,难耐地哼出了声。
……
次日,云艺还在沉睡,凌曜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她,觉得缘分果真奇妙,他想起第一次见到云艺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如此的爱她。
凌曜回忆着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是……他为什么回忆不起来云艺是怎么出现在他的别墅里面的?
是他把她绑进来关起来的吗?是他在路上遇到她的吗?
凌曜皱起了眉头,他想不起来了,似乎他和云艺在别墅的笼子里是第一次见面,可是……云艺是怎么被关进笼子里的?
他不记得了。
凌曜脸上温柔幸福的笑容一僵,浑身紧绷着下了床,去了楼上调取监控。
他把之前的监控全都调了出来,可是……云艺被关进笼子之前的监控,都不见了。
凌曜毛骨悚然,他打倒过无数壮硕的拳击手,从来都没有怕过,可是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直冒冷气,一阵一阵的恶寒席卷而来。
她……她不会……
不会的,不可能的,她那么爱他,怎么会骗他?
凌曜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感觉要喘不过气来,若是她真的骗的他,那他们那些美好的、动人的时刻又算什么?!
凌曜皱着眉换了衣服离开别墅去了俱乐部。
到了俱乐部,他扯掉外套,缠绷带的手法粗暴得像在给自己上刑,最后一个结,他用牙咬紧。
他出拳,不停地出拳,直到指骨隔着缠带感到麻木的痛,他想要用这种身体的伤痛来缓解心上的痛。
砰!一记右勾拳让沙袋剧烈摇晃。
他疯狂地打拳,三小时后,凌曜瘫倒在拳台上,望着天花板急促地喘息。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凌曜慢慢坐起身,解开缠手带。指尖在微微发抖,眼眶红的厉害。
……
不知在擂台上躺了多久,凌曜给云艺发消息:“乖乖,能不能来俱乐部找我,我有事和你说。”
云艺收到消息之后就离开别墅,赶到了俱乐部,凌曜倒是鲜少用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和她说话。
到了俱乐部,云艺在更衣室找到了刚洗完澡出来的凌曜。
“怎么了?”
凌曜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叹息一声将云艺搂进了怀里:“没什么,乖乖,我就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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