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能碰他们?”
云艺的手被他搓红了,她往后躲了躲:“楼缚辰,你快松开我,你弄疼我了!”
楼缚辰忙松开了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云艺解释道:“医生面前没有男女,对我来说,只是一块皮肉。”
“而我刚才在做的工作就是在检查这些皮肉上的伤口,让这些伤口尽快愈合,同时尽量减少这块皮肉的主人的疼痛。”
楼缚辰咄咄逼人:“那我呢?”
“我在你眼里也只是一块皮肉吗?”
云艺转身,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督军当然不是了,督军和他们都不一样。”
怎么什么醋都吃?
一块皮肉的醋都吃?
楼缚辰猛地将她拉到了楼梯间,将她压在墙上,一手从她开叉的旗袍摸了进去,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脑,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是用力很是缠绵,丝毫没有要松开她,放过她的意思。
云艺被楼缚辰亲的抚摸的浑身软绵绵的,楼缚辰隐忍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若不是在医院,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他感觉到她已经站不住了,弯腰想要抱起她的时候,忽而听到楼上有几个人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是几个医生和护士正在议论他。
“听说督军能有现在的位置,是因为他小时候亲手杀了自己的几个伯伯和叔叔!这简直就是天生恶种啊!”
“果然啊,能成大事的人都不是一般人,骨肉血亲也能下得去手?”
“男人要狠,就能得到钱权和势力!”
“我听说,当时是他的那几个叔叔先害了他,他若是不还手不反击的话,如今死的人可就是他了!”
“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他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叔叔的事实啊!那可是血亲啊!”
几个人就此事开始争论。
说话声越来越近,云艺抓着楼缚辰衣领的手越来越用力,他感受到怀中女人的不安,她的双腿方才已经缠上了他的,在楼上的人见到他们这般暧昧迷离之前,楼缚辰抱着云艺快步离开。
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楼缚辰低声问她:“你怎么看?”
云艺不解地看向他:“什么怎么看?”
楼缚辰撩开她的长发,指腹在她的唇边蹭了蹭,将她嘴唇周围被他亲的胭脂都有些花的地方擦干净。
“他们说我是天生恶种,连血亲都能下手杀了。”
“我是不是一个天生的恶种?我这种人是不是就该死?”
云艺能感受到他心中的不甘和怨恨,他杀人明明就是有原因的,明明是自保,可却是成了别人口中的杀人恶魔。
云艺问他:“如果你不杀他们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死?”
楼缚辰点了点头。
叔父们夺权,不仅要杀他,还要杀他的父亲。
云艺继续柔声说道:“既然他们没有把你当作是血亲,还想要你的性命,为何还要圣母心泛滥?你先下手为强,有什么错?”
“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楼缚辰阴郁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云艺,我可太喜欢你了!”
她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楼缚辰抱着她走下几个台阶,推开一扇楼梯间的门,快步走到了最里面的空病房。
拉上帘子锁上门,楼缚辰将人放在了床上。
云艺猝不及防:“你要做什么?会有病人进来的!”
楼缚辰滚烫的身躯紧跟着覆压上来,将她牢牢困于方寸之间:“有那么多间空病房,不会有人来最里面的这一间的。”
病床本就不大,这会儿要承载两个人的重量,此刻吱呀作响。
“别躲。”
“舌头。”
楼缚辰强势的吻落了下来,云艺被他亲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舌头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云艺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气喘吁吁:“你轻一点儿,动静这么大,别人还以为里面是闹鬼了呢!”
楼缚辰坏笑:“那不是更好?那样就更没有人敢过来看了。”
说着,楼缚辰像是故意一般,动静弄的更大了一些。
他抓着云艺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把腰带和扣子给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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