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烟还未散去。
汉家人民军便趁着官军混乱,全线压进。
欧阳新心里牢记祝县长同志(祝万龄)的叮嘱。
要想升官快,必须得立大功,还是想方设法的立大功。
在没良心炮还未发射时,欧阳新就牢牢记住了官军大纛的方向。
在其他战友都在抓捕俘虏时。
欧阳新不顾身旁跪地求饶的俘虏,也懒得搭理四处溃逃的官兵。
径直往官军方才大纛方向奔去。
遇到有官军溃兵堵塞道路。
欧阳新二话不说,直接掏出轰天雷开路。
只可惜!
欧阳新身上的两颗轰天雷,还未跑多远就霍霍完了。
哪怕是没了轰天雷开路。
欧阳新也不肯舍弃唾手可得的大军功。
于是!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
欧阳新和一群官军溃兵挤在一起,往方才的官军大纛方向奔逃。
丝毫没有在意。
自己所属的第三营第二连军旗,已被自己甩下百余步。
乃至身旁一同溃逃的溃兵,都未来得及怀疑这个光头楞头青。
混乱奔跑中。
欧阳新发现了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富贵公子。
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带着哭腔混在溃军中,一瘸一拐的奔逃。
大鱼!
这绝对是大鱼。
这里可是方才大纛的方向。
没准这就是官军主帅。
“砰!”
欧阳新果断扣动燧发枪扳机。
爆头!
相聚不过三四步。
扶着那富贵公子的一个家丁,血水和豆腐脑溅了那富贵公子一身。
“啊…”
那富贵公子在混乱的溃兵中尖叫起来。
若不是另一个家丁拽着,没准这富贵公子就得瘫倒在地。
溃军中摔倒,那可不管你是主帅,还是富贵公子。
迎接而来的只有踩踏,还是踩成肉饼那种。
“背我回家,我给你一千两,不!一万两。”
那富贵公子哀求声刚说完。
欧阳新便用燧发枪盯着另一个家丁脑门。
气喘吁吁吼道:“不想脑袋开花就滚!”
银子也得有命拿,有命花!
另一个家丁也不知道欧阳新枪里没有子弹。
虽说小国公有了意外,魏国公府也不会放过他们这群家丁仆人。
但逃离战场隐姓埋名,不再回南京城,也能保留一命,保护家人。
那家丁没有犹豫,随其他溃兵奔逃。
留下那富贵公子逃命去了。
没过多久!
汉家人民军大部队,终于追击到了欧阳新所在位置。
欧阳新端枪指着瘫坐在地的富家公子。
抓获大鱼的兴奋,频繁从翘起的嘴角流露出来。
“连长…连长!我在这,我逮到了一条大鱼。”
欧阳新的连长叶长风,俯视了一眼瘫坐在地的富家公子。
不屑说道:“不就是一个公子哥吗?算啥大鱼?战友们都抓了四五个穿山文甲的将军。”
欧阳新得瑟道:“这个俘虏是魏国公府长子。”
“魏国公府?徐达的后代子孙?”
“连长!徐达是谁?官很大吗?”
“叫你多读书,你就天天念叨家里的小母猪,徐达是腐明开国功臣。”
“开国功臣是什么官?”
叶长风白了欧阳新一眼。
这才想起这欧阳新怎么冲得这么远?还抓住了魏国公府长子?
“我汉家人民军军令,所有战士必须跟着班长、排长,跟着军旗行动,你怎么冲得这么快?”
欧阳新摸了摸光头,傻傻一笑道:“这里是官军大纛位置,铁定有大鱼,我就冲过来了。”
“打扫完战场准备关禁闭吧!敢把我汉家人民军军令当儿戏。”
“可我抓住了大鱼啊!刚才这大鱼都说愿意给我十万两,我都没放过他,怎么还关我禁闭了?”
“功是功,过是过,一同押送俘虏回太湖县吧!”
“可是还有好几千人逃跑了,咱们不追吗?”
“我们第三营守在官道正面,伤亡了百余战友,旅长下令我们三营回太湖县修整,等待兵员补充,追击溃兵的事交给第一营和第二营的战友。”
欧阳新有些不甘道:“可前面全是白捡的军功。”
“服从命令!”
正如祝县长同志所说一样。
连长虽说要关他欧阳新禁闭,可到了太湖县城就忘了。
反而是提拔欧阳新为代理班长。
一个刚入伍的新兵。
一战过后就超过了很多老兵,战时提拔为代理班长。
长江南岸。
安庆城西南方向杨家套码头。
每天有数百艘战船商船,进出杨家套码头。
晏羽将攻打安庆城前沿指挥调度所,设在杨家套码头。
一是此战准备的准备物资偏多,杨家套码头乃是千年商货码头,设施仓库完善。
二是方便走陆路东进池州府,对安庆城行成围之势。
三是史可法一改以往守孤城的战法,在安庆城西边,皖河东岸修建了大量壕沟,若强行攻打恐伤亡过大,甚至拖入了持久消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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