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宇智波富岳的脸色在阴影下变幻不定。
辰星看着这位未来族长,听着他口中冠冕堂皇的“家族责任”,只觉得讽刺至极。
就在他准备再次明确拒绝时,富岳似乎觉得筹码还不够,又抛出了一个看似关切,实则更具操控性的理由。
“辰星,”富岳语气放缓,带着一种刻意的“推心置腹”,“你与炎叔交情深厚,他的窘境,你我皆看在眼里。族内虽有救济,但规章所限,终究难以周全。你既有心,何不将资源注入族库,设立一个长效的互助基金?由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共同监管,不仅炎叔一家能得体面的照料,族中其他困难子弟也能受益。如此,你的善意方能惠及全族,成就佳话,岂不比你个人散财,更显格局与远见?”
辰星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直冲头顶。
他用自己辛苦积累的财富,去帮助待他如亲侄的炎叔,难道还需要经过族内高层的“审批”和“转交”?
富岳这话,看似为炎考虑,实则是将炎叔的困境化作锁链,既要捆绑他的资源,更要将他彻底绑上家族的战车。
“呵……”一声低沉的嗤笑终于忍不住从辰星喉间溢出,他摇了摇头,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富岳,你的‘好意’,真是算计得滴水不漏。”
他目光如炬,直视富岳,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帮助炎叔,是念及情分,与家族无关。我的财富,我想给谁,如何给,何时给,皆由我宇智波辰星自行决断。就不劳族里……费心‘转交’了。”
富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身后的阴影里,仿佛有无形的压力在凝聚。辰星明白,这并非富岳一人的意志,而是族内保守派集体贪婪与短视的体现。
想到黑绝来袭时,木叶忍者在前线以血肉筑墙,而地处边缘的宇智波却可能隔岸观火,甚至算计战后利益,辰星心中积郁的不满瞬间被点燃。
“富岳,还有暗处的各位,”辰星的声音骤然变冷,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富岳身后的黑暗,“我记得很清楚!当黑绝大军压境,三代大人率众誓死抵抗时,我宇智波一族的精锐主力,身在何处?”
他向前踏出一步,周身气息陡然一变,不再是温和后辈,而是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是在族地内‘严阵以待’?还是在冷眼旁观,算计着战后的权力瓜分?”他的话语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如今,你们不思如何真正融入村子,共渡难关,反而将手伸向我这试图赎罪之人,妄图瓜分我用以重建木叶的资源?”
“宇智波一族的器量,何时变得如此……令人不齿了?”
“放肆!”两声怒喝同时响起!两名身着宇智波传统服饰的长老从阴影中现出身形,脸色铁青,他们是富岳请来施压的族老。“宇智波辰星!你竟敢如此诋毁家族!真以为凭借些许钱财,便可目无尊长,悖逆族规了吗?”
“尊长?族规?”辰星笑了,那笑容冰冷而残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们所依仗的这一切,不过是风中残烛,不堪一击。”
话音未落——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怖威压,如同无形的领域骤然张开,将三人笼罩其中。
最先消失的是声音,突然万籁俱寂。
紧接着,他们引以为傲的写轮眼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视野中的三勾玉图案开始模糊,仿佛要被强行从灵魂中剥离。
最后,他们感觉自己不再是宇智波的精英,而是被剥光了扔在雪原上的婴孩,连一丝查克拉都无法感知,与世界的联系被彻底斩断。
在这绝对的“无”之中,只剩下辰星那双风车与星辰交织的眼瞳,如同掌控生死的唯一坐标,悬浮于他们崩溃的意识之上。
“呃啊——!”
两位长老率先支撑不住,惨叫着抱头跪倒在地,身体剧烈抽搐,写轮眼明灭不定,几近崩溃。
富岳实力较强,强撑着没有跪下,但额头青筋暴起,汗如雨下,他死死盯着辰星,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
辰星的双眼,不知何时已化为他无法理解的永恒万花筒图案!那瞳力浩瀚如海,冰冷如狱,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们所有的骄傲与算计,都显得无比可笑。
“这……就是你的……力量?”富岳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每个字都艰难无比。
辰星淡漠地俯视着在他们痛苦挣扎的身影,如同神明俯视蝼蚁。
“现在,你们还觉得,有资格来‘分配’我的财富吗?”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碾碎一切的力量,“宇智波一族的未来,若只系于你们这等鼠目寸光之辈,才是真正的悲哀。”
辰星收回瞳力,不再看地上狼狈的长老和强撑的富岳一眼,仿佛只是拂去了身上的尘埃。
他径直转身,走向夜色。
就在他的背影即将融入黑暗时,平静而冰冷的话语,如同定律般烙印在三人死寂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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