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寒风在中院里打着旋儿,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
阎埠贵背着手,摆出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高人姿态,在何雨柱门口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柱子,你完了,你摊上大事了!”
这句他酝酿许久,自认为充满了威严与压迫感的话,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期待着能激起滔天巨浪。
然而,潭水只是微微荡漾。
何雨柱的脸上没有出现他预想中哪怕一丝一毫的惊慌,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何雨柱只是侧了侧脑袋,用那双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深邃的眸子瞥了他一眼,然后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哦”
一个字,轻飘飘的,仿佛在说“天凉了,该加件衣裳了”。
阎埠贵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瞬间被这一个轻飘飘的“哦”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憋得他脸皮一抽。
“傻柱这反应不对啊!”
按照阎埠贵设计好的剧本,傻柱听到这话,就应该紧张万分的追问自己。
怎么会是这个态度呢?
他不信邪,往前凑了半步,压低了声音,语气却更加严厉:
“柱子,你别不当回事!我告诉你,贾张氏说了,明天一早,就用去街道办告你,”
“告”这个字他咬得极重,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预料中的惊恐表情依旧没能出现。
何雨柱听完,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告我?告我什么?”
何雨柱几步走到阎埠贵面前,
方才拖行刘海中的那股子凌冽气势,让阎埠贵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字字清晰。
“告我抓住小偷,反被贼窝里的人倒打一耙?还是告我从贼身上,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钱?”
“阎老师,你教书育人,那条法律法规写着,贼偷了东西,主人家还不能拿回来?”
“让他们告!我倒要看看,街道办的领导是先办他贾家偷窃,还是先听他们贼喊捉贼!”
一番话,逻辑清晰,掷地有声。
阎埠贵彻底噎住了,他发现自己想要吓住何雨柱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感觉得没有错。
现在的何雨柱,没有以往那么好骗了!
阎埠贵干咳两声,打起了圆场:
“柱子,话不能这么说。贾张氏偷东西,他肯定不对。”
“但你下手也太狠了,还拿走了十五块钱。这件事儿估计明儿整个院里的人都知道了。这影响多坏啊!”
何雨柱懒得再跟阎埠贵兜圈子,他直视着阎埠贵的眼睛问道:
“阎老师,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大晚上跑我家,不会就是为了特意里告诉我这个“坏消息”吧?”
何雨柱目光如刀,仿佛能够剖开人心。
阎埠贵被看得有些心虚。
但一想到易中海给的那盒茶叶,还有过年那顿饺子,他还是硬着头皮,露出一副“我是为你好”的痛心表情。
“柱子啊,我当然是来帮你的”
“这件事不能捅上去,真捅上去,你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阎埠贵说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这件事,我和你一大爷还有三大爷都商量过了,我们都希望院里和和睦睦的。毕竟年底还要评选优秀大院。”
“这件事你听我的,还有挽回余地。”
“你把从贾家抢来的那十五块钱还给贾家,再写一份悔过书。当着全院的人面给贾家母子道个歉,再赔点医药费
……这件事,我替你做主,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笑了!
笑得很开心。
笑得阎埠贵心里有些发寒。
“柱子,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阎埠贵,我没听错吧?贾张氏推了我妹妹,还偷我家猪肝汤,你让我给小偷道歉,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合理吗?”
“是不太合理……”阎埠贵故作沉思状,
随后,他话锋一转,图穷匕见。
“这样吧,柱子。你要是信得过你三大爷,我就卖个老脸,帮你从中斡旋。”
阎埠贵挺起胸膛,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你把钱给我,我去跟贾家母子谈。道歉和悔过书尽可能帮你免了!毕竟这么多年的街坊邻居,老贾还在世的时候我也帮过他不少,相信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予追究的。”
看着阎埠贵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何雨柱的手伸进自己口袋,露出一丝“将信将疑”
“阎老师……你跟贾家还有交情?”
何雨柱的手在口袋里摩挲着。
看到何雨柱这个动作,阎埠贵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当何雨柱把那皱巴巴的十五块钱掏出来时。
阎埠贵在心中暗道一声:
“成了”
他心中狂喜。
易中海那个老顽固,刘海中那个莽夫,还想利用自己?却不知道自己是将计就计。
这么好的一鱼两吃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对付傻柱这种涉世未深的愣头青,就是要用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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