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易中海一句话,让酒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又一小杯白酒下肚,辛辣的暖流非但没能舒缓易中海那紧锁的眉头,反而让他心中的那份不安越发清晰。
他端着酒杯,目光在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脸上缓缓扫过,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意地流露出一丝沉痛和为难,仿佛内心深处正在经历天人交战。
“我个人认为”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一字一顿地说道:
“柱子打人抢钱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
“打人!抢钱,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咱们这个先进大院成什么了?土匪窝?”
“所以,我觉得必须上报!让街道办的王主任来处理,给贾家一个公道,也给柱子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说得大义凛然,掷地有声,好像真的恨不得把何雨柱扭送到街道办去。
但他心中很清楚,自己说这些,不过是在抛砖引玉。
阎埠贵一直算计着傻柱家的家具房产,傻柱真送进去了,那些东西花落谁家,可就不好说了。
至于刘海中,这个官迷一直和自己唱反调。
凡是自己赞同的,他就反对!
凡是自己反对的,他就赞同!
总之就是想压自己一头。
果不其然,
易中海话音刚落,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那最爱算计的阎埠贵。
就听“啪”的一声,阎埠贵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
“我不同意!”
“不行,绝对不行!”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那双小眼睛闪烁着精明的光。
“老易,你可不能犯糊涂啊!”
“这事要捅到街道办,丢的是谁的脸?是贾张氏?那个疯婆子本来就不要脸!是傻柱?他是个傻子,跟他爹一样混,从来都不在乎什么名声!”
“那最后丢的不还是我们院?我们三个管事大爷的脸?”
“这件事真报上去,你让别的院里的人怎么看我们?茶余饭后还不把这件事反复当笑话讲?”
他咂了咂嘴,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机密。
“再说了,这年头,大家伙都没什么不要钱也不费体力的娱乐活动。议论人家大院里的事,那是顶不要钱的消遣。这事儿一传开,咱们院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见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看着他,阎埠贵清了清嗓子,说出最关键的原因:
“老阎,老易,你们可别忘了!年底要评选先进大院!去年咱们榜上有名。这可不单单是面子问题。”
“过年的时候,街道办会给先进大院发春联纸和花生瓜子,每家一网兜!虽然不值什么大钱,但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啊!”
“你这要是报上去,今年的先进肯定泡汤!”
“我是无所谓,反正每年全院的春联都是我写。我们学校也有瓜子发。但别人家,那可就说不好了!”
刘海中在一旁听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摆出一副领导干部的派头,开了腔:
“老阎说的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反对还不仅仅是因为这点蝇头小利!”
阎埠贵说着,瞥了一眼易中海,眼神里带着些“你还年轻,嗅觉不够灵敏”的意味。
在他看来,易中海也就是技术比自己强。
但在觉悟和嗅觉这方面,那是八抬大轿也赶不上自己。
哪个领导会拿板子打自己?
会自揭其短?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老易啊,咱们就事论事。今天这事儿,根子在哪?”
“在贾张氏!”
“是她偷东西在先,欺负人家一个小孩子!为老不尊!“
“柱子虽然年轻气盛,手段是过激了一些,但那也是被逼急了。柱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品性,本质那都不坏。”
“我看今天这事儿,柱子那也是被逼急了,没办法!”
“贾家母子,那是咎由自取!”
刘海中越说,声音越大,桌子也越拍越响。
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搪瓷缸子而是那惊堂木!
“你们再想想,刚才贾张氏撒泼打滚那个劲儿。”
“咱们好心过去关心一下,换来的是她的一顿臭骂!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种人,我看就应该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领导,不然,以后谁还把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放眼里?”
两人一唱一和,瞬间就把易中海“大义凛然”的提议给否决了。
见两人这个样子,
易中海心中大定,脸上却依旧是那副纠结和为难的样子。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又是一口闷下,眉头皱得更深了!
“老阎,老刘……话是这么说……,但我毕竟是东旭的师父啊,今天这件事,我就这么不管不顾,眼睁睁得看着这孤儿寡母的被欺负成这样,院里的人怎么看我?”
“戳我脊梁骨啊!”
“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面对东旭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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