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谢怀蝶手指僵硬地指向自己的鼻子,声音都变了调。
老李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对,就是你!”
谢怀蝶还是不敢相信,又确认了一遍名字:“谢怀蝶?”
老李点头,语气加重:“对!就是你,别怀疑!
谢怀蝶被这接连的肯定砸得头晕眼花,下意识就想来个金蝉脱壳,他眼神飘忽,试图蒙混过关:“那个……老李,您认错人了吧?我叫祁余,我不叫谢怀蝶。您要找的那位在教室里坐着呢,您找他去哈……”
他说着就想再次开溜。
这冲击太大了!让他一个刚挤进前300的“学渣”去参加学霸云集的竞赛?
这简直是误闯神仙打架现场,他怕自己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
“哎!你这孩子!还想跟我耍滑头?!”
老李眼疾手快,再次精准地拽住他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拖了回来,又好气又好笑,“这可是校长亲自点头钦定的名额!你想不去?门儿都没有!过来,给我站好!”
他不由分说地把谢怀蝶按在许知夏和林言卿旁边的墙上,形成一排“待命”状态。
“来,我们继续说正事!” 老李清了清嗓子,表情恢复严肃,“这次竞赛和上学期那次一样,是封闭式住宿制,需要进行紧急集中培训,得在指定地点待上好几天。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准备,别惹事儿!”
他的目光尤其意味深长地在谢怀蝶和许知夏脸上扫过,重点强调了“别惹事儿”三个字。
谢怀蝶满脸写着“不情不愿”、“我是谁我在哪儿”,一看就是个不稳定因素。
许知夏虽然面无表情,但上学期可是有过“前科”——为了某个现在正一脸不情愿的家伙,直接翻墙弃赛溜号了!
老李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次他说什么也得把这俩,尤其是许知夏,看得牢牢的!绝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谢怀蝶生无可恋地靠在墙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许知夏,对方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只是在他看过去时,对他眨了下眼,仿佛在说“没事,有我”。
而另一边的林言卿,觉得应该没他什么事儿,准备拿本子来着再复习两道题。
本子刚拿出半个——
“还有你!林言卿!” 老李的目光转向林言卿,语气带着一种提前预警的无奈。
林言卿从知识的海洋中暂时上岸,抬起头,眼神里透出一丝纯粹的疑惑:“?” 我怎么了?我一直很安静。
老李看着他这副“无辜”的样子,想起之前其他老师传来的“血泪史”,痛心疾首地叮嘱:“你那嘴,到时候给我收一收!遇到有争议的题目,或者你觉得出错的题,可以提,但别逮着监考老师或者评审教授就开始你的个人学术研讨会!听见没?”
林言卿高一分班时参加过一届竞赛。当时有一道题的题干确实存在一点歧义,这孩子愣是举手后,在得到“题目无误”的回复后,坚持己见,在考场外跟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理论了整整一个小时!
从出题逻辑、到相关定理的应用边界、再到可能造成的误导,引经据典,层层剖析,把老教授都说懵了,最后虽然承认题目表述确实不够严谨,但林言卿也因为“干扰考场秩序(尽管是在考场外)”和“过于执拗”被罚写了两千字检讨。
神奇的是,后来竞赛组委会还因此给他发了个“严谨治学”的……锦旗?
这事儿一度成为校内传奇。
老李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班这三个“宝贝”——一个动不动就情绪不稳定、一个能为对象翻墙弃赛、一个能跟教授杠到天荒地老——就没一个能让他把心安安稳稳放回肚子里的!
林言卿听了老李的警告,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收到指令。但他心里想的却是:希望这次竞赛的题目足够严谨,别有错题就好。 (潜台词:如果还有错,该理论还得理论,这是原则问题。)
老李看着眼前这三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各怀绝技”的学生,感觉自己的班主任生涯充满了“挑战”。
他挥了挥手,像是要挥散脑海里那些不祥的预感,赶紧说道:“行了行了,都回去上晚自习吧!抓紧时间准备!这次竞赛非常重要,都给我争口气!”
三人应声,转身往教室走。
谢怀蝶还是一脸恍惚,仿佛还没从“被竞赛”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许知夏依旧平静,只是默默记下了需要准备的物品清单。
林言卿则已经重新掏出了那个小本本,一边走一边继续看了起来。
老李看着他们的背影,长长地、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这次竞赛之旅,只求平安归来,别给他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幺蛾子”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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