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雨姐的生活节奏倒是没什么变化,都还在努力的去做好一名积极的社畜。我感觉我还好,毕竟充实了生活也充盈了希望,但她呢,我替她想不通,但她却会笑嘻嘻的说:“我自找的,我乐意!”
至于其他人,联系的很少,除了三天两头的会在各个微信群里胡吹乱侃几句之外,很少会有单独的闲聊,毕竟都是大老爷们儿,废话太多难免显得有些女人。
......
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
三月下旬的一天傍晚,我独自站在咖啡店外的路边上,看着随着夕阳西下而纷纷飘落的嫩绿枝叶,我本能的紧了紧身上的羽绒外套。
眼前飘落而下的绿叶,既不是因为风的追求,亦不是因为树的不挽留,自然也不是因为风的勾引和树的始乱终弃,只是因为所懒以生存的自然环境产生的不可抗力。因为这波阳春三月里的倒春寒,直接让本该阳光明媚的暖春重新回到了酷寒的严冬。
我蹲在地上随意地抽着烟,看着自己呵出的雾气和吐出的烟气,看似相互混合的白色气体实则有些泾渭分明,一轻一重又一清澈一浑浊,相互交织融合却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因为足够寒冷,所以我只伸出了一根食指轻轻地拨弄着落在地上的绿叶,这本不该是落叶的季节,它却无法傲立枝头,只能无奈的躺在地上,搞不好就会被路过的行人随意地踩上一脚,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可怜至极。
于是我简单的捏起了三片翠绿且完好的叶子,用两根指头捏住它们的根茎,并在手中将其摆成三叶草的形状,单手高高托起它们的同时也随之站起身来。
都不需要转身,我只是一个侧身就看到了距离我不足两米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间绝色。
我诧异的笑道:“你怎么来了?每次都出现的这么突然。”
此时静立在我眼前的正是将近一月未曾在线下见过面的洛灵,今天的她穿了一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脖子里还围了一条橙色的围巾,红唇微粉,面若桃花,气色极好,明艳动人。
她冲我微微一笑,然后说:“好久不见呐尘扬。”
我开怀一笑:“还真是好久不见,都快有一个月了,上次见你还是三月初,今天已经是三月末了。”
可事实上,这一个月里我们两个每天都会有所联系,只是视频的时候不多,但打字交流的不少。
我的手依旧托举着那三片绿叶,并且恰好是朝着洛灵的,所以她的眼神便定格在了我的手掌心上。
“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洛灵与我先后开口,然后便是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还真有些心有灵犀和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奇妙意味。
“隔这么久你才突然回趟杭州,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这个月行程安排的比较满,上海我也没待几天,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呐,你在深圳待的最久对吧,待了十一天。”
洛灵撩了下耳边的轻柔发丝,笑道:“好像是的吧。”
“先回店里喝杯热的暖和下吧?今年这天实在是反常的厉害。”
“尘扬,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回杭州吗?”
思忖过后还是摇头笑道:“为什么啊?”
“因为明天杭州有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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