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公安局的事,尤启明照例来到采购二科,他提前从系统里拿出了一条娃娃鱼,敲门进入黄科长的办公室。
“黄科长早!”说着尤启明将娃娃鱼递给了黄科长。
黄科长一看,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是娃娃鱼?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你小子在哪搞的?”
“周末我闲着没事,就进了一趟山,在山涧的一个小溪里抓到的。”尤启明平静的回答道。仿佛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小子真是好运,随便进一趟山就能抓到娃娃鱼。”黄承军不无羡慕的说道。他见这只娃娃鱼还在动,“怎么还活着?启明,你赶紧帮我打一桶水来,我养着,晚上送给我爷爷。”
尤启明找了一个大木桶,接了水,把鱼放进去养着。
黄承军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条烟,扔给了尤启明,“这是二叔给你的。”
尤启明道了谢,离开了黄科长的办公室。
走在路上,他忽然想起了黑市发生的那件事,他深知,黑市那种冲突绝不会轻易了结。疤脸刘能在黑市里当“管事”,手底下还养着打手,必然有些实力。自己废了他两个人(一个手腕儿骨折,一个脑震荡),还抢了东西,对方不可能咽下这口气。他一直在等,等疤脸刘的报复或者“谈判”。
离开采购组,他溜溜达达来到技术组,解答了张建国几个关于底盘焊接变形控制的问题,正准备骑车回家。刚出车棚,一个穿着破烂、面黄肌瘦的半大孩子就畏畏缩缩的凑了过来,飞快的往他车筐里扔了个纸团,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嗖”的一下跑掉了。
尤启明眼神一凝,拿起纸团展开。上面是歪歪扭扭的铅笔字:
“尤兄弟,上次手下不懂事多有得罪。疤脸刘作东,今晚8点,老地方“小树林”当面赔罪,盼赏光。只你一人来。”落款是一个潦草的刘字。
“赔罪?”尤启明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这摆明了是鸿门宴。疤脸刘摸清了他的厂子和大概活动范围,这是要找回场子?或者……探探他的底?
去还是不去?
尤启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骨子里那份顶级科学家的自信和前世亿万富豪的掌控欲,让他绝不会在这种挑衅面前退缩。更何况他正想找个机会彻底解决这个隐患,顺便……看看能不能从疤脸刘这条地头蛇身上,榨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赴宴”与反客为主:
晚上7:50,尤启明骑着二八大杠,准时出现在上次解决掉两个打手的小树林边缘。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将车停在路边阴影里,自己则如同幽灵般、借助树木的掩护,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树林深处。
一级基因药剂强化过的无五感极其敏锐,他很快锁定了树林深处一小片空地的情况。疤脸刘果然在,他坐在一个树墩上,嘴里叼着烟?他身后站着四个人,各个身材壮硕,眼神凶狠,腰间鼓鼓囊囊,显然带着家伙。其中一个正是上次那个磕头求饶的壮汉,此刻正一脸怨毒的盯着尤启明可能出现的方向。
疤脸刘看起来40多岁,脸上果然有一道从眉骨斜拉到嘴角的狰狞刀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凶戾。他穿着件半旧的皮夹克,眼神阴鸷,像一条盘踞的毒蛇。
8点整。
尤启明没有出现。
疤脸刘皱了皱眉,丢掉烟头,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表。他身后的壮汉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妈的,那小子是不是怂了?不敢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平静的声音突兀的从他们侧后方一棵大树后响起:
“刘老板,久等了。”
疤脸刘和他的手下猛地一惊,齐刷刷转身,手都摸向了腰间!他们根本没听到任何脚步声!
只见尤启明好整以暇的从树后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工装棉袄,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真是来赴一场朋友的聚会。月光透过树枝,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疤脸刘瞳孔微缩,心中警惕性瞬间提到最高。这小子……神出鬼没!”
“尤兄弟,好胆色!”疤脸刘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说一个人来,还真就一个人来了。”
“刘老板设宴,我岂敢不来?”尤启明走到空地中央,距离疤脸刘等人七八米远,停下目光扫过四个打手,“就是这陪客……是不是多了点?看着不像赔罪,倒是要练练?”
“你!”上次那个壮汉忍不住要冲出来,被疤脸刘抬手拦住。
“手下人不懂规矩,上次冒犯了尤兄弟,怪我管教不严,该罚!”疤脸刘假惺惺地说着,眼神却锐利如刀,“不过,尤兄弟手下手也忒狠了点,废了我两个人,还拿走了点东西……这梁子,总得有个说法吧?”
“说法?”尤启明笑了笑,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冷,“你的人拿着刀想捅死我,抢我的钱粮。我没要他们的命,已经是看在刘老板的面子上了。至于拿走的东西,那是我的战利品。道儿上的规矩,刘老板应该比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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