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宋清越把背篓里的东西都一一拿了出来。
“娘,今天我挖到一棵人参,几棵天麻,你明天把它们洗干净放院里晒干,这些拿去卖,应该也够换两把锄头,两把柴刀了!明天我继续进山看看,争取多找点山货,换更多的钱,再置办一些生活必需品。”宋清越高兴地说着,刘氏也面露喜色。
把天麻和人参交给刘氏之后,宋清越把背篓倒扣在地上,倒出了一些她随手采的蘑菇和蒲公英嫩芽。
“娘,今晚我们把这些蘑菇和野菜跟竹鼠焖了吃!”之前挖脚板薯那天抓到的两只竹鼠,还有一只没吃,被刘氏腊了起来。
“好耶,吃竹鼠炖蘑菇啦,屿儿和屹儿都爱吃!”宋屹和宋屿兴奋地喊着。
“好,越越今天也辛苦了,今天我们就加个餐!”刘氏也笑了。
晚餐桌上,那锅缺少盐味提鲜的竹鼠炖蘑菇,虽然肉香四溢,蘑菇滑嫩,但吃起来总觉得少了最关键的灵魂滋味。
宋屹和宋屿吃得小嘴油汪汪,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姐姐,肉肉要是再咸一点点就更香了。”
宋砚溪也默默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显然也在怀念有盐的滋味。
刘氏脸上掠过一丝窘迫和无奈,低声道:“是娘没用,连点盐都……”
“娘,这不怪您。”宋清越立刻打断她的自责,脑子转的飞快,“盐的事,我有办法了!不仅能有盐,说不定还能再找到一样值钱的山货!”
“真的?”刘氏和宋砚溪同时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和疑惑。盐可是金贵东西,哪是那么容易得来的?
“真的!”宋清越语气笃定,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大学时老师科普的画面,“我记得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岭南有一种树,叫盐肤木,它的果子是咸酸的,可以煮出盐霜来!而且,这种树上常常会寄生一种叫‘五倍子’的药材,非常珍贵!”
“树上……能长出盐?”刘氏觉得这简直闻所未闻,像是天方夜谭。
“不是直接长盐,是果子里的味道能提炼出盐分。”宋清越努力用最浅显的话解释,“明天我就去找这种树!找到了,我们以后可能就不缺盐吃了,五倍子还能卖钱!”
这个前景让全家人都振奋起来。虽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但宋清越一次次用行动证明了她的“无所不能”,让她们愿意去相信。
这一夜,宋清越睡得格外踏实,梦里都是挂满白色盐霜的果子。
第二天,她依旧早早起身。
有了明确的目标,她的行动更加利落。带好柴刀、锄头、背篓和清水,她再次踏入了晨雾弥漫的山林。
今天的目标非常明确——寻找盐肤木。
她根据记忆中的特征,重点搜寻阳光充足的山坡、林缘或溪谷地带。盐肤木喜欢温暖湿润的环境,树皮灰褐色,小枝密生褐色绒毛,叶子是奇数的羽状复叶,叶轴有狭翅,这些特征像刻在她脑子里一样清晰。
她拨开一丛丛灌木,仰头辨认着一棵棵树木。山林浩渺,寻找特定的树种并非易事。时间在专注的搜寻中悄然流逝。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日头升到头顶,她准备歇息吃点东西时,目光扫过前方一处向阳的土坡,猛地定格!
只见那土坡上,生长着几棵约莫两人高的树木。树形舒展,灰褐色的树皮,小枝看起来毛茸茸的。最关键的是,那枝头挂着大串大串的果实,这个季节基本已经成熟,果实上都覆盖着厚厚的白色盐霜!
宋清越心跳加速,几步冲了过去。
靠近了看,特征更加明显!她伸手摘下一片叶子,果然是羽状复叶,叶轴有明显的窄翅!再摘下一颗小果子,放在舌尖轻轻一舔——
一股鲜明的咸酸味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就是它!盐肤木!”宋清越几乎要欢呼出声!巨大的喜悦让她疲惫一扫而空!
她仔细观察这几棵盐肤木,枝叶间果然能看到一些形状不规则的瘤状物,有的呈菱角状,有的像纺锤,表面粗糙,颜色青黄不一。
“五倍子!”她小心地触碰那些瘤状物,质地硬脆,这正是由角倍蚜虫寄生在盐肤木上形成的虫瘿,成熟的五倍子!
这些五倍子也已经成熟,到了最佳采收时节,其药用价值已然存在,价格肯定也不错。
她压抑住激动的心情,马上开始采摘果子和五倍子。
不一会儿,还剩下的几棵树上的盐肤子没采完,她就采了满满一背篓盐肤子和五倍子。宋清越心想:今天可以收个早工了,我真的是太厉害了,简直无所不能!
回程的脚步格外轻快。背篓里虽然不像昨天那样有人参、天麻那样的“硬货”,但宋清越觉得,这几棵盐肤木的发现,其长远价值或许更胜前者。
回到家,刘氏和孩子们立刻围了上来。看到背篓里只是些奇奇怪怪的果子和树瘤,都有些疑惑。
宋清越笑眯眯地拿出几颗盐肤子,递给刘氏和弟妹:“娘,溪溪,你们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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