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丞淡淡收起心中的惊喜,一脸平淡道:
“刚刚不是还说的很起劲吗?接着说呗,我还挺想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会有家不能回?”
“季月丞,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快过来,给指挥使大人磕头请罪。”
季言昌现在真的搞不懂季月丞的想法了?
明明之前拼死拼活都要跑路。
现在他们不需要了,却自己送上门来。
季月丞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克星吧,绝对是。
不然,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不就是存心来找茬的吗?
季月丞朝着季老太爷行了个礼,就径直在一旁没人坐的椅子坐下。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磕头请罪。”
“难道指挥使大人,不讲证据,仅凭一面之词就断信是我欺骗圣上?”
季月丞邪肆的目光对上傅景深平淡的眼神。
四目相对。
傅景深如是想到:
表面看着是高冷的小猫,没想到爪子伸出来,还挺锋利。
傅景深不紧不慢道:“此案本座会禀报陛下,将由诏狱典刑司亲自查明。”
季言昌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指挥使大人,您千万别听季月丞的呀。”
如果真的查出来真相,那他们这一房就彻底完蛋了。
傅景深:“季老爷大概是贵人多忘事,刚刚是你说要带着季月丞来给我磕头道歉,可是现在他出现了,你却好像并不是很欢迎他?”
季言昌僵硬一笑:“......”
完犊子,话说得太满,圆不过来了。
傅景深看他那个猪脑袋也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便直接道:
“既然你无话可说,便跟着去诏狱走一趟吧。”
季月丞食指轻轻捻了下指腹,他怎么感觉傅景深好像是在帮他?
他在屋顶听了那么久。
对方并不是这种乐于助人的性格。
总之,事情进展的有些超乎季月丞的顺利,以至于他准备的那些工作都没有施展的必要。
小九一本正经的冒出来:【爱一个人,哪怕没有记忆,但深入骨髓的共鸣是忘不掉的。】
季月丞微笑不语。
“不,我不去。”
季言昌彻底跌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那诏狱是什么地方。
是个光听名字就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据说去了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进无出。
季言昌好不容易才拿到季家家主的位置,荣华富贵他还没享够呢。
他还不想死。
“草民说,草民说,是草民自作主张让人顶替季月丞,也是草民以季月丞的母亲威胁他,强迫对方。”
季言昌一口气说完,死死的闭上眼睛。
冒出的冷汗,把冬日里厚厚的衣领都浸湿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好个季家,好个季言昌。”
傅景深悠悠得端起茶杯,没有做其他的举动。
但皇上光从他现在脸上面无表情的程度来看。
就得出了两个信息。
第一:季言昌完了。
第二:季言昌更完了。
“来人。”
傅景深冷声吩咐:“把季言昌带进诏狱。”
“其余两人按照同谋罪杖责一百。”
季言昌手脚一软,趴在地上,完全起不来了,他求饶道:
“指挥使大人,饶命啊,草民错了,求求您,放过草民一命。”
傅景深稍稍歪头,凤眸冰冷,一字一顿道:
“季当家让你们两房从未在吃穿方面有过忧愁,你们现在繁华的生活都是曾经的季当家一步一个脚印打拼下来的。”
“你们究竟有什么资格亏待他的遗孀?”
“规矩就是规矩,永远都不容触碰。”
季言昌不敢多言,只是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季月丞。
希望对方为自己求求情。
季月丞直接偏过了头去,假装没看到。
哎!
窗外的桂花开得真好。
看着少年欲盖弥彰的动作,傅景深微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握着扳指的手无意间收紧。
他看着季月丞,声音不自觉温和了下来:
“这桩婚事,你若是不愿,我自会向陛下禀明,求得圣旨,还你自由。”
身后站着的陛下撇了撇嘴:呵呵!这时候倒是想到我了。
季月丞有些诧异地转过头来。
对视的瞬间,傅景深微微挪了挪视线,好似多了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紧张,但下一秒他又移了回来:
“我不会做那种强迫人的事。”
不知为何,他莫名的想亲近眼前的人,亦不想对方为难。
季月丞若有所思的点头:“哦。”
不做那种强迫人的。
改做欲擒故纵的了。
可以,这个位面的傅景深,撩人的功力又上升一层了。
傅景深蹙了蹙眉,哦?
哦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满对方敷衍的话语,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季家的事,你不用担心,罪在季言昌一家人。”他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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