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林雪颜和她是大学室友,当年她还是众人口中无忧无虑的林家大小姐时,夏眠就总说她设计的首饰里藏着温柔的光;如今也看着她跌落谷底。夏眠毕业后放弃了专业对口的工作,自己开了家小酒吧,大学时就经常跟林雪颜嚷嚷以后要当老板。
出租车开到了“眠风”酒吧——她想第一时间和夏眠分享,更想亲口说一句“这次换我请你”。
傍晚的酒吧还没到营业高峰,暖黄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洒出来,夏眠正蹲在吧台后整理酒柜。林雪颜推开门,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来,夏眠抬头看到她,立马直起身:“怎么样?看你这表情,肯定过了吧!”
“过了!下周一就能入职!”林雪颜跑过去,一把抱住夏眠,声音里满是激动,“眠眠,谢谢你,要是没有你……”
“谢什么啊!”夏眠拍了拍她的背,笑着打断,“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走,想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不行,这次得我请!”林雪颜松开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晃了晃,“司泠夜的钱到账了,妈妈的治疗费也有了,我现在也算有‘底气’了!而且我找到工作了,以后就能自己赚钱了,再也不用靠别人了!”
夏眠看着她眼里重新亮起的光,心里又暖又欣慰。她知道林雪颜这几年有多难,从云端跌落泥潭,却从没真正放弃过。“好,那今天就让你请客!”夏眠拿起外套,顺手关了酒吧的灯,“咱们去吃你最爱的那家日料,庆祝你‘重生’!”
两人并肩走在傍晚的街道上,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日料店的木质门被推开时,林雪颜正拿着菜单,指尖刚点到最爱的三文鱼刺身,就见门口走进来两道熟悉的身影——司泠夜穿着黑色西装,手臂自然地搭在宁希言肩上,两人并肩走来,看上去格外登对。
林雪颜的动作瞬间僵住,握着菜单的指尖不自觉收紧,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方才因面试通过而雀跃的心情,像被突然泼了盆冷水,心里窜起一股莫名的火气,连脸颊都微微发烫。
“怎么了?”夏眠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回头,正好对上司泠夜看过来的眼神。她啧了一声,转回头凑到林雪颜耳边,压低声音抱怨:“真是冤家路窄!早知道就换家店了。”
司泠夜显然也看到了她们,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没做停留,反而拉着宁希言,径直走到她们旁边的餐桌坐下,拉开椅子的动作都带着刻意的张扬。
“宝贝,看看想吃什么?”他拿起菜单递到宁希言面前,语气里的暧昧几乎要溢出来,指腹还轻轻蹭过宁希言的手背,眼神却若有似无地往林雪颜这边瞟。
宁希言接过菜单,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却也没多想——司泠夜对她向来忽冷忽热,前几天还对她冷淡疏离,今天突然温柔,她只当是心情好,完全没察觉他眼底的异样。她低头翻着菜单,小声嘟囔:“我想吃鳗鱼饭,还要那个玉子烧。”
“好,都点。”司泠夜笑着应下,抬手招呼服务员,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林雪颜听得清清楚楚,“再加一份三文鱼刺身,一份北极贝,要最新鲜的。”
林雪颜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心里的火气更盛——他明明知道自己最爱吃三文鱼刺身,却故意在她面前点给别人。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对着服务员挤出个笑容:“麻烦给我来一份寿喜烧,再加一壶梅子酒,谢谢。”
夏眠在一旁看着,悄悄踢了踢她的脚,用眼神示意她别跟自己置气。林雪颜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水,猛喝了一口,试图压下心里的烦躁——她明明已经和司泠夜两清了,为什么看到他对别人好,还是会不舒服?
林雪颜在心底努力的安慰自己,她现在已经跟司泠夜解除了合约关系,他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宁希言是他的未婚妻,她吃哪门子醋?
旁边桌的司泠夜像是没察觉到她的情绪,还在和宁希言低声说笑。
寿喜烧的热气还在往上冒,裹着甜甜的酱汁味,可林雪颜却觉得耳边全是司泠夜对宁希言的温柔语调,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硌得她心里发慌。尤其是听到司泠夜低声问宁希言“要不要再加点北极贝”时,她握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温热的茶水差点洒出来。
“我去趟洗手间。”她突然站起身,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带着点没压下去的僵硬。没等夏眠回应,她就拎着包快步往洗手间走,脚步快得像是在逃——她怕再待一秒,自己会忍不住露出失态的模样。
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眼眶。林雪颜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又气又恼:明明合约已经结束了,明明自己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什么还会因为司泠夜的一举一动而情绪波动?
她从包里拿出口红,对着镜子反复涂抹,试图用鲜艳的颜色掩盖眼底的窘迫。可刚收拾好,转身准备出去时,却在洗手间门口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司泠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这里,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雪松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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