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云把他送回家后,踉跄的走在归家的路上,脸上就没有那副狗腿样了。
“哼,没做好,没有我你们知晓这个消息吗?”
那方子绝对是安胎药,绝对是那小子留的后手。每日看着杨柳青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他就烦闷不已,他哪里比不过杨柳青,太医局的那么多人都围着他转,还在陛下面前露了脸,尽使些歪门邪道!
他一定比杨柳青强,一定也能得到陛下的重用,到时候等魏院判卸甲归田了,这个位置一定是他的。 他医术高明,从小就比同龄人出类拔萃,饱受夸赞。
每当看到那人被众人簇拥、备受欢迎时,他脸色不自觉就会阴沉起来,酸涩与嫉妒交织在一起,他不明白。这种嫉妒就如藤蔓一般疯狂生长。
这附近的宫女们每次看着这杨柳青都会悄悄瞄几眼,在议论几句。这群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不守妇道,我要是刑部的就通通把她们抓着下大牢。
碰见好看的人,大家都会想多看两眼。平常大家都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也只有徐松云才能发现这些细枝末节的事。
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前程事业,一个空有其表的人不配在太医局立足。徐松云嫉恨的想。
杨柳青不知道自己不在意的,习以为常的东西,竟是让别人妒忌,且因此陷入了困境之中。
杨柳青家中,杨父与郭母挖出了杨柳青藏的银子,这些银子是宁美人给的200两和自己这一年多得到的打赏加起来也有个30两,郭母看见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这傻孩子,好不容易存些钱财,就遭此横祸。这下好了,人没了,钱也没了。”
“瞎说什么?宫中不就是这样,这孩子怕是着道了,这事他也跟我提过,阴谋诡计总是让人防不胜防。这事他做与不做,都是死罪难逃,如今倒是死罪逃过了,也算是万幸了。”杨国振安慰道。
王光缘没几日就把这钱给送过来了,这银子也是掏空了杨柳青爹娘的养老钱。还有郭母带过来棉被,脸巾子,还有常穿的衣物......
牢里一有人来送钱,那卢老六就闻声赶来,从别人手中夺了去,他说要亲手送到狱丞那儿。也不喊杨柳青小白脸了,叫他小杨大夫,他们说只要有钱的,那都是爷。
那些个大官在一号天字大牢,那儿的狱卒的例银和油水令所有人羡慕,他们都想去那儿干活,可惜没有门路。听说那儿的牢房跟客房似的。
杨柳青也慢慢适应下来,花了银两后日子过得比之前舒坦了许多。每天就看看医书,练练字,听听牢里人的八卦,日子倒是比在宫中上职舒服,每天都睡得饱饱的。
天牢之外,雨丝如帘,纷纷扬扬地洒落。雨滴敲打着石板透过气窗口传入耳中,雨水顺着屋檐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细密的水帘。
牢内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狱卒走了进来,身上皆被水汽浸染。
“哎,听说了吗,这临川侯府的二公子林瀚宇因调戏官家小姐被告御状,还不肯迎娶人家,下了大牢。”这外面的狱卒又在那堆着碎嘴。
“这谁不知道啊,闹得人尽皆知,那公子年岁不大,人模人样的,我看怕是他那继母容不下人。想败坏他的名声,不能把她那小儿子的爵位占了去。”
“哎,你这么说倒有些道理啊。可是一个小娘子讨进门不就行了,受这冤枉气。”
“切,听说小门小户的庶女,还想做正房娘子,这侯府的二公子自然不肯。”
“他那继母就想给他娶回去了?”
“不过昨日,听说林公子的嫡姐卖了自己的嫁妆,店铺、庄园......凑了4000多两银子到处上下打点,甲字天牢那帮孙子们拿了多少啊,可羡慕死我了。”
“刑部尚书已经上了天听,试探了皇上的意思,只要这林公子把那小娘子讨了做小妾,就可放出去了。”
“嘶,这不该是侯府当家的人做的事吗?怎会让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娘子为二公子排忧解难呢?”
“且林大小姐变卖嫁妆,这临川侯府不管管?”
“这林侯爷也真是昏头了,两个儿女都置之不理,这些高门大户不是最在乎名声了吗?让女儿置卖嫁妆赎人,这不是想恶名远扬不是。”
杨柳青听这一耳朵,立马回忆起来,这临川侯府大小姐正是林荷映。
原文里,她被人推到水里,醒来便是重生后的她,上一世她弟弟林瀚宇落个调戏的罪名,被众人设计娶回做了正娘子,侯府的继母还赢得了好名声。林荷映重生回来便是改变了这一切,至于变卖嫁妆。
一开始她是想的,后来回想前世她那继母的私藏她母亲的遗产,与在侯府中搞权财交易的钱财,都藏在侯府一个密室中,她就取其中钱财来为弟弟打点。
表面上把自己的嫁妆都卖了,私底下又把那继母私藏的钱财重新置办了自己的嫁妆,后文中那继母知晓了也不敢声张,气得七窍生烟,与她斗法,拿她的婚事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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