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媔坐在副驾驶,极力保持镇定,只是她微微发抖的手出卖了她。
司湛瞥了她一眼,戏谑一声,“你这副皮囊不错,捯饬一下,卖到德瓦伦应该能让我大赚一笔。”
霍媔猛地看向他,警惕不已,她将手放在车窗上,随时准备好跳车。
司湛冷笑一声,“我这车防弹又防爆,你想跳没机会。”
他慢悠悠地开着车,到了一处拱桥上,他靠边停下,清冷的声音满是戏谑:“这河应该能淹死你,想死,从这跳下去,胜算大一些。”
霍媔紧张到手抖,“我几时说想跳了?我看你是想看我洁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段,没门。”
司湛瞥了她大腿一眼,语气冷漠又轻佻,“你有没有门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霍媔被他调戏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怒视着他,心中骂道:看你长着人神共欲的一张脸,却有一颗禽兽不如的心。
十分钟后,两人来到市中心。
司湛驾着车进了地下车库。
霍媔打量着奢华的公寓,惊讶道:“你住这里?”
“嗯。”司湛一进电梯就将外套脱下来丢给她。
霍媔猝不及防地接着,然后规矩地站好,两人在电梯里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
电梯停靠在十九楼,轿厢门打开后,司湛长腿一迈跟霍媔就拉开了两个身位。
霍媔默默打量着楼层,过道都用大理石来铺,真的豪横啊。
司湛指纹一刷,门开了。
指纹录尾指?霍媔诧异一眼,又开眼界了。
“从现在开始,这套房子归你………负责”,司湛换了拖鞋就往二楼走。
霍媔进来一看,整层全部打通的,保底一千平米,加上二楼岂不是一千五百平米了?
“我一个人干活?”她震惊不已。
“嗯,你也可以买个机器人”,司湛走了两步,停下来严肃道:“我的家,不允许你带任何一个人回来,哪怕是清洁工。如果你要买东西,只能送到楼下,不能上楼。”
霍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这双纤纤玉手连自己五十平的公寓还没空打扫呢。你家这么大,想要累死我吗?”
司湛瞥了她一眼,“那是你的事,累死不算工伤。另外,我见不得家里一点灰一点乱。”
霍媔生无可恋地看着偌大的公寓,“二点行不行?三点呢?”
“你可以试试看,罚款会罚到你怀疑人生。丫鬟兼保姆的你,可以开工了。”司湛撂下一句话就往书房走。
“社会主义神圣的土壤上怎么就开出你这样一朵恶魔之花?该死的资本家。”霍媔轻声咒骂一句。
她在一楼转了一圈,暗叹他得多有钱啊,寸土寸金的地段竟然买了一层楼,还是顶楼,还装修的如此奢华,如果这房子四千万,装修估计都一千万打底。
一个人住,太奢侈了。
东西南北四面主窗全是落地窗,光线无敌透亮。
她站在客厅落地窗往下看,阿姆的繁华尽收眼底,感叹道:可能这就是权贵的通病吧,都喜欢睥睨众生。
霍媔感叹一阵后,来到厨房,庆幸房间虽大,宽敞明亮,灰尘不多。她找了块抹布动起手来。
一个小时后,她将一楼收拾的七七八八后开始拖地。
拖完地她腰已经快直不起来了。
夕阳的余晖映在落地窗上,五彩的霞光折射了一屋。
“好美啊!”霍媔情不自禁地感叹着。
“让你来服务的,不是让你来欣赏的。”
一道煞风景的声音传来,霍媔抬起头,挤出一个笑脸,“知道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小保姆”,司湛喊了一声。
“我有名有姓”,霍媔差点把本名暴露出来,“你可以叫我Alice。”
“林什么来着,算了,不重要,做晚饭吧,我饿了。”司湛换了套居家服,慵懒地走下楼,径直往沙发上走去。
霍媔只好又去到厨房,五十多平的开放式厨房,竟然没有一点存货。双开门的大冰箱里只有一些牛奶和啤酒。
连水果都没有。
霍媔不可置信地笑着。
“老板,你家什么都没有,我煮空气吗?”
司湛挑眉,“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边彻全吃完了?
霍媔打趣地笑着,“倒也不是一无所有,啤酒有五罐,牛奶有两瓶。不然弄个啤酒烩牛奶,或者牛奶炖啤酒?”
司湛瞥了她一眼,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下去买。”
霍媔不熟这里,歪着脑袋问:“那去哪买?买什么?买多少?”
司湛无语,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管家。
很快楼下的酒店就推着餐车上来了。
霍媔开门看着豪华的晚餐,瞪大了眼睛,“两个人能吃的完吗?”
管家绅士地笑着,“这是湛先生的习惯,您可以看一看他喜欢的菜品和款式。还有他不吃葱花,但不能少,他喜欢吃三明治但不吃蛋黄。”
这是什么离谱的癖好?
霍媔熟记他不让人进屋的话,将菜一盘一盘地端进来,端了足足八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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