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你七岁开始问我,这十几年我没和你说过对你身世的一个字,对于你的身世,其实我老头子也是猜的,主要源于这几样东西。”
老道说完,把身旁的木箱往几上一放,把盖子打开,拿出一个玉镯,一个玉佩,一封被火烧掉一半的红色红包,还有被烧焦一角的婴儿襁褓。一字排开放在张逸面前。
张逸闻言抬眼一看,心己被吊起,手微微颤抖的拿起手镯,只见一片晶莹绿透,入手温润无比,竟是冰种极品绿。手镯内侧用篆体刻有一陈字。
“这是当初我从你母亲手里取下,首先是施针需要,第二是为保护好这唯一能证明你母亲身份的物件,你母亲神志未明言语缺失,这个陈字应该是你母亲的姓。”老道对张逸说道。
“这观音吊坠是在你身上取下的,当时我把你救回就在你脖子上挂着,看品相应该和手镯同一块料取出,这个眼光你应该有。背面也是篆书,刻一张字,所以老家伙我用张姓为你取名,因为吊坠丝线断了,我帮你收了起来,等你成人成才再交于你,这是你身世解谜的证物。”
“这红包在当时你的襁褓中,己烧了大半,还有被烧了大半的三十三张十元人民币还有字,你自己看看”老道把红包拿起递了过去。
张逸赶紧接过,细看,只看到这红包三分之二已有被火烧的痕迹,剩三分一的边角。用红纸制作而成,里面有一沓十元钞票,己然被烧去大半,边角焦黑,红纸己泛白,正中一字“张”也己烧去底部,依稀可认是张字。
老道接着说道:“当时我去京都为一故人治病施针,完事后路过京北郊,听有婴儿大声啼哭,遂寻声找去。见三人挥铲挖坑,旁边躺一妇人,头脸染满鲜血,妇人旁一婴儿正在哭啼,那三人叽哩哇啦在讨论着什么,老头我长干战争年代,识得这是岛国语,想在我眼前大埋活人,是办不到的,细节我就不说了,我出手伤残了那几人,把你娘俩救下,你知道我本事的,这三个岛国武士也费了我一番功夫,可惜他们是死士,自知不敌,牙后藏毒自尽了。当时国内这种情况,用岛国死士杀人的人和被杀之人,身份背景肯是不是简单,所以为保你娘俩安全,我即刻离开,回到这里。别看这离京郊百里,却是处人迹罕至之地,除我这破观之外,就是五里地的小王庄那十几户人了,而且小王庄人不姓王,全姓熊。都是淳朴善良之人,除了熊瞎子经常偷听何寡妇洗澡外,没人干过缺德事,这才是带你们到这的原因。事情就是如此,你以后慢慢查吧,不过老家伙我有了猜测,你娘俩怕是燕城京都张家人,因为燕城勋贵只此一张姓人家,而其中的个中曲直及真相如何,你自去考证及查找。”老道说完,眼中精光一瞬而逝。
张逸此时面沉如墨,指节用力已呈泛白。一言不发盯着桌上的东西,心里己如沸水腾腾。
只逾片刻,张逸就己面复平静,目眼清澈如昔,只见他离座伏身,面色一正,屈膝面向老道拜跪:“逸儿谢过师父再造之恩。”三叩之后,即起身正坐,无有拖泥带水,利索之极。老道看后,满目满脸尽是欣慰傲娇,也不言一语,颔首带笑受了这一跪三拜。
“老头,喝一杯?”张逸如换脸般的恢复情绪。切到平时和老道的嬉笑交往。就如同几十年好友相交状态。
“哈……哈……哈……,好,喝一杯,我老家伙祝你学业己成,一路坦途。”
叮的一声,一老一少同时仰头,杯中酒顺喉而尽。
“嘶……,老头,你这什么酒,也太烈了吧,咳……咳……咳”。
“沉首静心,抱首圆一,运正阳诀,立刻马上”老道大喝一声。
张逸闻言一震,立刻盘坐于地,双手抱圆,运气于胸运转修了十几年的正阳诀。不到一刻,只感觉一股暖流从心脉走丹田再流向四肢百脉再聚顶百会。一股股热流冲向头顶,不须片刻,张逸头顶蒸汽如云,全身热汗喷体而出。
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张逸忽觉得头上一震,如炸雷一样。随即全身百穴有好开窍般一一发麻,即刻又恢复平静。只感觉全身如冬日暖阳,泡在温泉池水中一样舒坦。
张逸睁眼,眼中精光一闪,立刻腾身而起,最简单的军体拳挥拳而出,只见其身如影而动,拳拳炸裂而出。军体拳打出了体操的感觉。而后慢慢的变成一板一式的出拳,没有了劲风,没有了破响。脚下己不出尘。听嗬嗬两声,声停拳收。此时的张逸脸上的汗渍己全然不是,浑身上下不见尘埃,目光润和。
“好,好,好,这天赋绝了”老道在旁大声喝好。
“老头,这啥酒呀,喝一口入宗师呀?”张逸惊道。
“哈……哈……,这酒以前喝伤筋动骨,以后喝了纯粹是酒,刚才喝正好。”
“来,我爷俩再喝一壶,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这世间只有两壶了。”
“坐下,逸儿,什么都别问,所有想问的都在箱子里,现在,老家伙只想问你,大学毕业了,你志在何方?”老头拍拍桌上的箱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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