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并没有出现什么占房或者砸锁破门搬空东西的事情发生。
屋里灰尘也不算大,看样子街道办找人定期过来打扫维护过房屋。
一走四年,回到熟悉的家里,却已经物是人非,爷爷平时生活节俭,家里除了一张四方桌和几只凳子外,值钱的只有屋内用油布盖着的三轮车了。
顾平安暂时也没打算给屋里添置什么东西,放下包裹撸起袖子收拾起了卫生。
中院。
洗衣姬秦淮茹现在就很有天赋了,这年头基本找不出第二个和她一样这种洗衣服勤快的人了,缝缝补补的年头,洗的次数多了旧的快。
贾东旭抱着未来盗圣如胶似漆的守在秦淮茹旁边,也不知道和媳妇说了什么荤话,逗的秦淮茹一阵娇笑过后脖子耳根上一片晕红。
某个厨子蹲在自己家门口,不时的偷喵几眼,看到大屁股的波浪之后做贼似的低下头,活脱脱一个痴汉。
“平安回来啦,街道办的同志们没少过来帮着打扫你们家呢,回头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对了,要帮忙搭把手不?我和柱子今儿都闲着。”
贾东旭这人不好评价,名声很好,也很热心,不过说起话来很像易中海。
顾平安有些纳闷的看着秦淮茹抱着洗脸盆腾腾的跑回屋里,要不是他眼尖看到盆里内裤,还以为原主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呢。
这是昨晚当榨汁姬了?看着面色有些蜡黄的贾东旭,迟早要被掏空了。
“谢了东旭哥,嫂子这是咋回事,瞧见我就跑,咱长的也不吓人啊,好歹也是咱们胡同里出名的俊后生。”
傻柱失望于秦姐回屋,听到顾平安不要脸的话嚷嚷道:“平安,你咋跟后院那个许大茂一样油嘴滑舌的厚脸皮了,部队就教你这个?”
不过心底傻柱确实挺嫉妒顾平安的,长的浓眉大眼的,笑起来他一个男人都觉着好看。
“柱子哥说话注意点儿,某些荣誉不容诋毁,我个人是个人,别带着集体。”
贾东旭瞪了眼脸色羞赧的傻柱:“平安,柱子这张嘴你又不是不清楚,这样,今儿你回来了,我做东,让柱子出手艺,咱们年轻一辈聚聚?”
贾东旭在院里年轻一辈是领头大哥,当初小时侯院里有谁家孩子被欺负了都是他带人去找回场子,年轻一辈里都信服他。
他作东的话也是嘴上说说,定量之后,他家老娘双户口落不到城里,媳妇秦淮茹也是农村户口,日子过的并不好。
“回头抽空儿吧,您也知道,刚回来事情多,明儿还得回趟红星庄呢,到时一定劳烦柱子哥受累下厨,也不知道手艺现在咋样了?”
顾平安没追着纠缠自己刚才的错处,还给了台阶,傻柱脸色转好,得意的挺着脖子,大声的生怕屋里有人听不到:“你问问东旭哥,咱是谁,手艺能差了?这两年外面有大棚活都找我。”
有卧龙的地方怎么少得了凤雏呢,这时打扮的跟某些领路进村的翻译似的许大茂出来了。
“傻柱,你丫就是一个伺候人的烂厨子,现在还是做大锅菜的,得瑟个什么劲儿。”
厨子这一行也是有鄙视链的,人家正经酒楼出身的厨子一般不会和口子厨行抢饭吃,不懂规矩到口子行挂单就算了,还抢人家饭碗,也就人家看他养妹妹不容易。
所以傻柱现在连师门都回不了啦,在外面也不能再打着师门招牌,许大茂瞧不起他,一张好牌打的稀烂。
“你丫是不是又皮痒痒了?想挨揍就直说,打扮成这样又要去祸害那家姑娘?”
许大茂跳开到一边远离傻柱,看到对方并没有追上来这才得瑟的摆着造型:“傻柱,哥们这身新衣服咋样?和你说了也不懂,平安,哥哥今天有事,等回来了咱哥俩喝点,放心,你大茂哥现在可是放映员,我请客,不像某些人只会嘴上说说。”
许大茂原本和傻柱他们一样很信服贾东旭的,但因为易中海,现在遇到贾东旭也要阴阳怪气几句。
顾平安登记的户口上出生日期是三七年七月七日,一个特殊的日子,他打小就不过生日。
许大茂是三月的,比顾平安大几个月,所以许大茂自称哥哥也没什么毛病。
“行,大茂哥,那我可就等着了,东旭哥现在结婚了要养家也不容易,做弟弟的能理解,大茂哥,您这身打扮是有好事吧,快去忙吧。”顾平安茶里茶气的学着某人的媳妇给了下不来台的贾东旭一个台阶。
贾东旭丢了面子,也不好在外面待着了,傻柱瞧见顾平安答应跟许大茂喝酒,更没好脸色了,嘟囔着跟许大茂喝酒能成啥好人,留恋的望了眼再不出门的秦姐,也回屋了。
打好水后路过前院,也没碰上南易和梁拉娣,倒是大毛几个孩子在院门口玩的挺热闹。
忙活半天,西角小院焕然一新,找了几个钉子把牌牌钉到门框上,突然听到一声“叮~”。
这绝不是钉子和榔头的声音,带着某种浓厚的科技感,像某款手机即时通讯APP来消息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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