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就去拿佛,可刚一碰,它突然如千斤重“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把地板都磕了个坑。
紧接着,一个和铜佛一模一样、却通体漆黑、扭曲膨胀的影子猛地从佛像里钻出来,张牙舞爪地向我示威,带着浓浓的腥臭气!
我不敢大意,立马从包里掏出三根香,就着桌上的打火机点燃,插进随身带的香炉里,口中念念有词,请仙镇煞。瞬间,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灌注全身,周身发凉,蛇仙又来了,不知道这次来的是哪位,但那愤怒的情绪如同实质。
“左手!”我(老仙)大喝一声,一个鸡蛋大小、凝实刺目的光团自我左掌心骤然凝出,嗖地一声直扑那黑影!那邪魔影子一闪,狼狈躲开,我却趁机猛地一吸一吐,一颗龙眼大小、金光灿灿的“金丹”虚影脱口而出,光芒如剑,精准地打在黑影上,把它打得一声惨嚎,哧溜一下缩回铜像之中!
我迅速掏出一道早就画好的镇煞符,“啪”地一声精准贴在佛像额头上,那佛像猛地一震,彻底不动了。
仙家退去后,我长长舒了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感觉有点虚脱,对他说:“快去,弄点黑狗血来,记住,找条黑狗,跟它商量商量,取点血就行,别伤它性命!这佛在地下待久了,陪葬品似的,早被尸气沁透了,成了邪祟。真佛早走了,就剩个空壳子成精了,欠收拾!”
他连连答应,脚不沾地地跑了出去。我则用厚红布把佛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了起来,揣进包里带了回去。
到了晚上,他提着小半瓶黑狗血赶来,我调好朱砂、白酒、无根水,铺开黄表纸,提笔凝神,刚要画符,身后柜台上的红布包裹就“哐当哐当”地响起来,像是里面有个不安分的老鼠,听得人心烦意乱。
“安静点!”我扭头骂了一句,“再吵吵现在就把你扔茅坑里镇着!让你跟屎壳郎做伴去!”
那包裹剧烈抖动两下,居然真消停了。旁边那张涛看得眼都直了。
我在堂口前敬香洒酒,拜请老仙相助。这次来的感觉更加古老威严,是蛇天黑老仙家。
我意识恍恍惚惚,像灵魂出窍似的俯视着自己,看见“我”手掐诀口念咒,声调古老苍劲,每念一句,佛像上的黑气就消散一分。
随后“我”拿起混合了符灰和法水的酒碗,手指蘸取,对着红布包裹连弹三下!
“嗤——嗤——嗤——”
酒水落处,仿佛烧红的烙铁烫进了冰水里,发出剧烈的嗤响,伴随着一阵极其微弱、却尖锐痛苦的哀嚎声从布里传出……
法事完毕,我回过神来,感觉有点累,对他说道:“这佛,你拿回去,选个阳光最好的阳台,暴晒七天,一天都不能少!至于那玉佩,我看了,墓主人生前估计是个爱财如命又有点抠门的小老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怨气主要在那佛上。你给他多烧点纸钱金元宝,诚心诚意道个歉,就当是跟他‘买’了。以后逢年过节,记得去有土地爷的庙里或者十字路口,给他烧炷香,送点钱,表个心意,准没错。这事儿说到底,毕竟是你手欠。”
后来他照做了,买了足足好几捆纸钱,又恭恭敬敬去了土地庙。之后再没发生怪事,运气也慢慢好了起来。
临走时我叮嘱他:“大哥,记着这次的教训,以后墓地里的东西别乱拿!别手欠!这次是你运气好,碰上个计较但不算太凶的。下次万一挖到个凶主的坟,动了人家的东西,你可就没这么容易脱身喽!到时候就不是吓唬吓唬你这么简单了!”
他连连点头,千恩万谢,几乎是弓着腰退出去的。
我长叹一口气,其他人也是一样,不是你的东西不要随便拿,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拿了,要先想想这因果可承受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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