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骂完这话,车链子再也没掉过,一路顺顺当当骑到了坟地。
我们摆上糕点和水果,烧纸的时候,平地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卷着那些燃烧的纸钱,“呼呼”转成个大火圈,在坟前打了几个旋。
烧完纸,妈摸了摸我的头,啥也没说,当天就走了。
爷爷对我越来越凶,好像我是个祸根。
他动不动就发脾气,有一次不知为啥,抓起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咚、咚”的,疼得我眼泪直流。
饭也不给吃饱,有时候一天就给个干硬的窝头。饿,我就和铁子去田野里找吃的,上树掏鸟,下河摸鱼,为了吃饱我都干过。
那年冬天特别冷,雪下得没到膝盖。
我穿着露脚趾的破棉鞋,裹着件打满补丁的薄棉袄,冻得浑身直哆嗦,牙齿“咯咯”响。饿得不行,我瞄上了村头土地庙刚刚摆上的贡品,刚把一个馒头塞进嘴里,就被村里人看见告诉爷爷。爷爷怒气冲冲找到正狼吞虎咽的我,一巴掌打掉我手里剩下的小半个馒头,一路把我踹回了家。
终于有一天,爷爷把我叫到跟前,眼神冷得像冰:“你这晦气东西,留着也是个祸害。”他找了个隔壁村的远房亲戚,塞给人家几块钱,让她把我送到城里,交给我妈。
我背着个小包袱,里面只有两件破衣服,跟着那亲戚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座土房,院子里的老黄狗对着我摇尾巴,可爷爷和奶奶,连门都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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