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菀心头一凛,指尖微微发颤。
她从未想过,善桦会对她的逃离反应如此激烈。
这哪里是寻人?
分明是围猎!
他根本不把她当伴侣,而当作物件。
还好当初没瞎了眼,看上这种人。
这个念头在她心底翻滚,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若她真的嫁入鹰族,等待她的,恐怕不是幸福。
她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将自己交付给这样的人。
“这次真谢谢你们了。”
她语气诚恳,眼神清亮。
“要不是你们,我现在估计早被抓回去了。”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发涩。
“我会记得这份恩情。”
说着,她去解脖子上的项链。
指尖碰到绳结,兽夫目光全钉在了她手上。
他们清楚她想干嘛了。
旋翊猛地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没等她开口质问,他忽然毫无预兆地靠得更近。
他长得本来就好看。
离近了看,脸上的每一道线条都更加清晰分明。
池菀心跳一紧,血液似乎一下子涌上了脸颊,脸唰地红了。
可旋翊却直接往前一凑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下巴轻轻搁在她肩膀上。
“池菀,明天一整天都在赶路,得早点睡,对吧?”
池菀怔了怔,眨了眨眼,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来,脱口而出。
“你困了?”
“不是。”
旋翊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我体内那股躁动还没平,血脉里的力量一直在翻腾,很难受……得靠你……压一压。”
他缓缓抬起头,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微光。
池菀心头一跳,嘴比脑子快了一步,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睡吧。”
旋翊这才轻轻松了口气,紧绷的肩线微微放松,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颜坞站在后头,静静看着两人背影渐渐消失在屋门后。
啧,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陆圪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心口一阵发酸。
他正低着头,神情有些恍惚,忽然。
池菀从旋翊怀中探出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头。
“陆圪,你不是也处在发情期吗?一起睡吧,正好能互相安抚。”
这话一出,整个院子瞬间安静得连风都停了。
???
他们面面相觑,瞪大眼睛。
发情?
谁?
陆圪?
雄性的嗅觉天生敏锐,发情期的气息浓郁而特殊,根本藏不住。
哪怕再克制,身上也会残留些许荷尔蒙波动的痕迹。
可陆圪从出现到现在,身上的气味一如既往干净冷冽。
可谁也没想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询问。
他非但没有否认,脸“唰”一下就红透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快步跟着走进了屋里。
隳鸢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前两天,他还追在自己耳边不停地追问:“你说池菀是不是装的?她突然这么温柔,会不会是另有图谋?”
可现在呢?
为了能离池菀更近一点,连这种荒唐的谎话居然都敢随口编造。
这转变未免也太快了。
池菀确实有本事。
短短几天时间,竟硬生生将原本对她不冷不热的旋翊、一贯阴沉疏离的颜坞,甚至连最冷漠寡言的陆圪,都迷晕了。
可隳鸢不信。
这绝不是偶然,更不是什么真情流露。
谁能让几个性格截然不同的雄性,同时在短短几日内动心?
除非是刻意为之。
他眯起眼,暗自冷笑。
池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来得太巧,也太刻意了。
但隳鸢知道,她从来不是这般模样。
之前的池菀,强势、直接、手段凌厉。
他余光微微一扫,瞥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欧言。
欧言也正望着池菀的方向。
可那眼神却与旁人截然不同。
没有迷醉,没有炽热,反倒像是在审讯现场搜集证据的探子。
看来,这屋子里,真正保持清醒的,也只有他和欧言了。
颜坞皱着眉,脚步沉重地跟在陆圪身后走进洞穴。
他一抬眼,目光便落在池菀另一侧的人身上。
陆圪正低着头,耳朵尖泛着不自然的红。
颜坞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安抚?发情期?”
陆圪猛地一僵,耳朵的红色瞬间蔓延到耳根。
他心虚得厉害,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撞出胸腔。
可即便如此,他仍强撑着脖子,梗着声音回嘴。
“你那阵子早过了!我怎么就不能让她安抚?我也是她合法的兽夫!凭什么我就没这个资格?”
颜坞被他这番话噎得一愣,呼吸都滞了一瞬。
他原本想冷冷反问。
“你以前不是还急着要解除契约吗?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现在装什么情深义重?”
可那句话到了喉咙口,却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不敢提“解契”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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