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伸手放到了许大茂的额头上,自言自语道:“也没用发烧呀!”,许大茂被自己媳妇的动作搞得无语了,自己难道就不能和何雨柱和好吗?许大茂笑着开口道:“今后何雨柱就是我亲哥,我和他已经和好了。”
“大茂你们之前不是死对头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和好了呢?”秦京茹疑惑的问道。
许大茂笑着说道:“那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提它干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过去事情的不屑一顾,似乎那些事情已经与他毫无关系。
然后,他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亲切起来,“现在我跟你讲,京茹,你可得记牢了——柱哥!那是我亲哥!比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亲哥还要亲!”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夸张的笑容,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强调他与柱子之间的亲密关系。
“我们哥俩那是不打不相识,以前那都是误会!是磨练!”许大茂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对过去的释怀,“现在嘛,嘿嘿,冰释前嫌,好着呢!”他的笑声中带着一种得意和满足,仿佛他与柱子之间的关系已经得到了彻底的修复和改善。
他这番颠倒黑白、恬不知耻的宣言,说得是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脸上那真挚的表情,仿佛他和何雨柱之间真的有过什么歃血为盟、肝胆相照的过命交情,以往的种种争斗都只是兄弟间无伤大雅的玩闹。
“我告诉你京茹,”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一些,脸上带着一种分享机密大事的神秘和隐隐的炫耀,“柱哥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了!那是我的救命恩人呀!以前那点鸡毛蒜皮的小矛盾,算个屁啊!男子汉大丈夫,心胸要开阔,眼光要放长远!要往前看!”
秦京茹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高论”彻底砸懵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脑子像一团被猫玩乱了的毛线,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她努力回想,印象里的许大茂和傻柱,那是真正的死对头啊!为了一只鸡能闹得全院鸡飞狗跳,为了一句口角能互相下绊子使坏水,恨不得对方明天就倒大霉。怎么突然之间,就……就“亲哥”了?这转变也太快、太突兀、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可……可是……”秦京茹张了张嘴,还想凭借自己那点有限的智商和认知,再挣扎一下,试图理解这超乎她理解范围的现实。
“可是什么可是!”许大茂不耐烦地打断她,眉头皱了起来,觉得这婆娘真是榆木疙瘩脑袋,一点不开窍,“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了!柱哥答应晚上给我做药膳,专门调理身体!这是多大的面子?咱们能空着手、干等着吃现成的?不得赶紧过去帮把手,洗个菜剥个蒜,显得咱们懂事,会来事儿?快走快走!”
说着,他也不管秦京茹是不是还在云里雾里、怀疑人生,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半拉半拽地就往外拖。
秦京茹就像喝醉了酒一样,头晕目眩,脚步踉跄,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被许大茂紧紧地拽着,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从后院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中院。
一路上,晚风吹拂着她的脸颊,轻柔的风本该给人带来一丝凉爽,但她却完全感觉不到。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中,无法自拔。
直到她看到了何雨柱家那扇熟悉的门,那扇门的漆皮比以前剥落得更厉害了一些,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门缝里飘出的炒菜香气若有若无,那是葱姜爆锅的味道,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这股香气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脑海中那扇紧闭的门。她终于从那巨大的荒谬感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而不是一场荒诞离奇的梦!
她的丈夫许大茂,那个一向心高气傲、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竟然真的带着她,拎着买好的菜,主动地、心甘情愿地跑到傻柱家来“帮忙”做饭!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秦京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扇门,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里面正在忙碌的傻柱和许大茂。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尴尬。
这一幕,自然再次分毫不差地落入了贾家窗户后面,那双如同毒蛇般时刻窥探着的眼睛里。
看到许大茂不仅自己甘当何雨柱的狗腿子,还把他那个从农村来的、没什么见识、脑子也不太灵光的媳妇秦京茹也拉去一起献殷勤,贾张氏只觉得一股腥甜的恶气直冲脑门,气得她眼前发黑,差点一口老血直接喷在糊窗户的旧报纸上。她捂着阵阵发闷的胸口,感觉那陈年的心绞痛都要被这活活的气景象给逼出来了。
“一对儿不知廉耻的贱骨头!没脸没皮的东西!舔傻柱的腚沟子也不嫌骚得慌!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么下作,能从他傻柱那儿捞着什么天大的好处!呸!天生就是绝户的命,凑在一起正好!”她捶打着胸口,恶毒的诅咒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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