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傻柱今儿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我累了,先回先回。”
傻柱不想听易中海的说教,就开始赶人。
“傻柱,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事要是闹大了,对你没好处,真报了公安,把人分开一问,你就是头一个嫌疑人,说不定就当众把你拉回局子里去审,这何必受这个罪呢?
“这样,你主动赔点钱给许大茂,就当息事宁人了,街道王主任刚说要评今年的文明大院,这时候闹出贼名头,全院的福利都要受影响
傻柱看着易中海那一脸道貌岸然、一副为自己好,还用全院来压自己的嘴脸,心中的火气压了又压。
“行,不用你为我好!要不现在我就去把公安请来,你知道我什么脾气!”
易中海见他始终不服软,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吧行吧,这钱我给你出了好吧?
“你这孩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脾气怎么还这么犟呢。
“行了,你歇着吧,我去跟许大茂说。”
傻柱差点被气笑了。
“你这是宁愿自己花钱,也要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是吧,就这么想让我背个偷鸡贼的名声?”
易中海瞬间沉下脸,眼中满是怒气,压低声音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这是为你好,也是为咱院子里好,你怎么就不懂呢?”
傻柱没好气地说:“对,我不懂,我不懂。
“反正你这屎盆子别往我头上扣,你爱扣谁扣谁去,若硬要往我头上扣,我就去报公安。”
易中海无奈。
“好吧好吧,我去跟许大茂说去。”
傻柱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记着,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易中海走后,傻柱端起桌上的酒杯,头一仰,将杯里的酒一口闷下。
记忆中,自己被这伙人害得惨死桥洞之前,易中海这老贼就已寿终正寝。
如今眼睁睁看着这老东西又想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不住地翻涌起来。
“他妈的!”
傻柱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虽说有着往后几十年的记忆,心里也知道这伙人一直没安好心,总在算计自己。
可真要整治易中海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谈何容易。
八级工啊,厂里必定会维护的,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根本就掰不动他。
这老贼,道貌岸然地伪装了几十年,哪能轻易就被自己收拾了的
常言道,打蛇不死,必遭其害,若不能一击制胜,只怕后患无穷。
此时,他脑中记忆仍尚未理顺,但死前,印象最深的事。
其中一条就是,我国从建国伊始,就是个法制国家。
冻死桥洞,与他是个法盲,有很大关系。
寡妇哄着他,把房子过户给棒梗。
那小子表现出了孝心,说要给钱,但他并不图那点钱,就没要。
可那小子在过户的时候,又拿出钱来,而且说话又好听。
他当时心中只觉熨帖,居然笑呵呵的,在房管所,当着监控和工作人员的面笑纳了。
于是房屋赠与,活生生变成了房屋买卖!
而且与寡妇领证时,那三条狼都成年了,并无对继父的赡养责任。
寡妇又以婆婆年老思念故人为由,早早侍奉贾张氏回乡看望故人去了。
所以,街道、公安,对念着法条护体的白眼狼无可奈何。
于是他就水灵灵的冻硬了!
这变硬的过程,那是谁硬谁知道。
虽然心中恨不得打死这个老贼,但他清楚,这不现实,也划不来。
之前,揍许大茂,那是因为全院都是法盲,连当事人都觉得打个架没什么大不了,更看不出这老贼暗藏祸心的偏袒。
若是他敢动手打这老贼,又没人能把事摁在院里解决,报到派出所,轻则拘留,重则判刑。
万一把工作弄没了,今后十几年的日子可想而知。
而且傻柱的记忆里,各个时期都有严打。
动辄严刑重典,就因为抢了几分几毛,或者在大街上冲女人打流氓哨,领了花生米的可不是一个两个,那可不是开玩笑。
若说他之前不知道铁拳有多铁,时不时的犯浑,那是无知者无畏。
如今,傻柱的记忆入脑,知道那铁拳的硬度之后,还不知道躲着点,那蠢死也就活该了。
所以,得谨慎些,浑不吝的性子得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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