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婴小美的机械救赎
第一章 腐竹作坊里的性别屠宰场
林老三的砍柴刀在磨刀石上磨得发亮,刀刃映出墙上"生男生女都一样"的标语——红漆早被腐竹作坊的蒸汽熏得发乌,边角卷翘如死鸟的翅膀,偏偏"女"字的一捺被烟头烫穿,露出墙里的黄土,像个未愈合的伤口。灶台上的红鸡蛋用雄黄写着"弄璋",蛋壳沾着清晨拜山神时蹭的香灰,他捏着鸡蛋转了三圈,指腹蹭掉的雄黄末混着掌心的汗,在桌面画出歪扭的"男"字。
"这次再是丫头,你就跟这锅腐竹一起烂在灶里。"他盯着月桂隆起的肚子,后槽牙咬碎了含在嘴里的雄黄丸,苦涩的粉末顺着喉咙往下滑,像吞了把碎玻璃。里屋传来大丫喂三妹喝糊糊的声响,米汤混着馊掉的腐竹渣,在粗瓷碗里泛起泡沫,那味道让他猛地想起接生婆上次临走时的话:"你婆娘子宫垂得快到胯骨了,这胎要是还折腾,怕是要一尸两命。"
1. 村委的生育指标:墙上的刀子
清晨的雾还没散,村支书老张就叼着烟袋杆站在作坊门口,烟油滴在林家的门牌号上——木牌上用红漆画着三个"女"字,每个字都被粉笔画了叉,最末一个叉几乎要把木牌戳穿。"老三啊,县里给咱村的计划生育先进锦旗,就差你这临门一脚了。"老张用烟袋杆敲了敲木牌,"王会计家媳妇昨天B超,是个带把的,你这要是再添个丫头..."
林老三弯腰递烟的手僵在半空,烟卷的火头烫到指尖也没察觉。昨夜他去乡计生办偷看黑板报,自家门牌号后面的"女"字,已经用红粉笔圈了起来,旁边歪歪扭扭写着"超生罚款:5000元"——那是他攒了三年,准备给作坊换蒸笼的钱。
2. 月桂的产检噩梦:冰凉的耦合剂
镇卫生院的B超室里,冷气像针一样扎进月桂的骨头缝。女医生的探头在她鼓胀的肚皮上滑动,耦合剂冰凉黏腻,顺着腰线往下流,像条吐着信子的蛇。屏幕上模糊的影像里,小小的心跳像颗跳动的火星,女医生突然压低声音:"胎心很稳,就是...你要不要看看性别?"
月桂的指甲猛地掐进掌心,血珠渗出来,混着耦合剂一起粘在床单上。上次怀孕时她也来过这里,当听到"可能是女孩"时,林老三当场掀了诊疗床,搪瓷盘里的器械撒了一地,其中一把镊子差点戳中她的眼睛。此刻她胡乱抓过纸巾擦肚子,却在起身时撞见窗外的林老三——他正把一沓皱巴巴的钞票塞给隔壁中医馆的刘老头,那钱角还沾着腐竹作坊的黄浆,是他昨天卖了三筐腐竹刚换的定金,用来配"转胎药"的。
3. 家庭内部的封建压迫:药粥里的砒霜
晚饭时,林老三把黑褐色的转胎药倒进月桂的粥碗里,药渣沉在碗底,像几只死虫子。"喝干净,一滴都不许剩。"他的眼睛盯着碗沿,手指攥着筷子,指节发白,"老张家媳妇连生三个小子,人家祖坟冒青烟,你呢?生一个赔钱货,再生一个,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月桂端起碗的手一直在抖,药味呛得她喉咙发紧。大丫突然伸手,把自己碗里仅有的几块腐竹渣拨进妹妹们的碗里——这样三妹就能多喝一口米汤。林老三的筷子突然抽在大丫手背上,"啪"的一声脆响,女孩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赔钱货还敢挑食?"他抓起桌上的雄黄粉,往大丫碗里撒了一把,"给我吃了,不然今晚别想进家门。"
第二章 生产夜的暴行:暴雨里的弃婴
农历三月初六的暴雨,砸在腐竹作坊的铁皮屋顶上,像无数只拳头在捶打。月桂的惨叫混着雷声炸响,每一声都撕得像破布,林老三蹲在堂屋门槛上,脚下散落着七个捏碎的雄黄鸡蛋——按神婆的嘱咐,每痛一个时辰就要捏碎一个"镇阴胎",蛋黄溅在地上,和从里屋渗出来的血混在一起,变成浑浊的橙红色。
1. 接生现场的性别审判:柴刀与茉莉花
接生婆的手刚从月桂腿间抽出来,就举起那个血淋淋的女婴,脐带还在滴着血。林老三的砍柴刀已经剁在了最后一只红鸡蛋上,蛋壳碎渣飞溅,蛋黄溅在墙上的《二十四孝图》上,正好糊住"郭巨埋儿"的插画里婴儿的脸。他抓起早就备好的、用雄黄写着"长命富贵"的红肚兜,却在展开时,指尖触到夹层里细细的线——那是月桂偷偷绣的茉莉花,针脚歪歪扭扭,却用了她藏了半年的彩色丝线。
"赔钱货!"柴刀劈向摇篮的瞬间,月桂突然拖着脱垂的子宫爬下床,产褥血在砖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像条暗红色的蛇。"当家的,留下她吧..."她抓住林老三的裤腿,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我能多接糊纸盒的活,晚上不睡觉也能干,求你了..."
林老三一脚踹开她,月桂重重撞在墙角的腐竹架上,架子上的干腐竹哗啦啦掉下来,埋住了她半边身子。他抓起麻袋,猛地套在婴儿头上,布料摩擦着孩子细嫩的皮肤,发出微弱的哭声。三个女儿缩在猪圈旁,大丫的眼睛还肿着——下午被雄黄粉糊了眼,现在看东西还是模糊的,可她还是冲上去,狠狠咬住林老三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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